她忽然生出了一种嗜血的渴望，忍不住低下头去吮吸那道伤口，将腥甜的血液吞入腹部，心中获得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和快感。

她喜欢白小眠的血。

白小眠疼得忍不住皱眉，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吸起她的血来，她想要推开这个恶魔，可是却没有半分力气，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人……”

“是呢，有时候我也不明白。”

陶兮灵舔舔唇角的血渍，兴奋地在她身上又划下一道伤口，“但我是独一无二的，不是吗？”

白小眠冷冷呛声，“你用我的脸来说你是独一无二的，可笑吗？”

“也是，我居然忘了，我们两个人现在长得一模一样。不过，只要把你这张脸毁了，那我就是独一无二的了，不是吗？”

白小眠的脸色一变，陶兮灵见状掩唇咯咯直笑，“瞧你，居然被吓成了这个样子？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吗？这么在乎这张脸，是怕顾廷爵认不出毁容的你吗？”

白小眠紧紧咬着唇瓣，眼中的恨意浓烈的翻滚着，“你就是个疯子！”

陶兮灵并不在乎，只是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她发白的脸蛋，温柔道，“放心吧，我不会毁了你这张脸的，毕竟我也不喜欢看见丑的东西。”

她像是上了瘾一般，在白小眠身上割下一道又一道的伤口，不深也不浅，不会让白小眠短时间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而那些流出来的鲜血，全被陶兮灵吞入腹中，她仿佛是一个吸血鬼，在白小眠身上索取着血液，微微眯着眼睛，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白小眠强忍着一声不吭，可到了后来，对方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动作缓慢的切割着她的皮肤，每一次疼痛都被放到最大，让人难以忍受。

她忍不住痛吟出声。

但这只会让陶兮灵兴致更浓。

陶兮灵甚至恶趣味地将一口血喂进白小眠的口中，唇贴着唇，可对方却紧咬着牙齿不肯松开。她便用力的掐住对方的下巴，迫使白小眠张开嘴巴，喝下这一口腥甜的血。

“让你自己尝尝你的血，好喝吗？”

白小眠死死地瞪着她，不肯开口。

陶兮灵又在她耳边叹息一声，“你一定没有喝过你女儿的血吧？我喝过。”

“陶兮灵！”白小眠听见这句话，恨不得将面前的女人撕碎！

“这么生气干什么呀？”陶兮灵似乎十分满意她的反应，笑得眼睛弯弯，看起来娇美动人，“你是在怪我没有和你分享吗？下一次把你女儿也一起抓过来好了，她的血甜得像是甘露，我想你也一定会喜欢的……”

“你要是再敢碰她一根手指头，我一定要让你碎尸万段！”

“说的这么血腥，我真是好害怕呀。”

陶兮灵轻拍自己的胸口，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可那双眼睛里却满是恶意，“我需要更多的血，来压压惊啊……”

她在白小眠的脖子下深深地划下一刀，低头含住了伤口，像是婴儿喝奶一般吮吸，将新鲜的血液吞入腹中，全身似乎都在慢慢的发热。

陶铮没想到自己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副场景，眸色一瞬间变得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