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兰迪说着,坐回了沙发上,他的余光,还在看着索伦森,索伦森也打起了精神,坐在了伊兰迪对面,问:“你怎么知道我和谱尼是一对?”伊兰迪不予他任何有关这个问题的答复,反而是接着他刚刚的话题,伊兰迪说道:“那你还准备追他吗?”伊兰迪再次垂眸,索伦森不知道怎么回事,又笑了起来,他起身坐到伊兰迪的旁边,把手搭在了伊兰迪的肩上,反问:“怎么?你想追他不成?”
伊兰迪听后,他脸上可没这要开玩笑的样子了,索伦森这话,光从语气就听出他在宣示主权,索伦森“微笑”着说:“想追我可以帮你啊。”伊兰迪听后忙摇头,道:“哪有,这谁不知道谱尼是义父您的人呢?”伊兰迪也笑了笑,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信封,给了索伦森,之后便走了。
索伦森上下打量着信封,“这小小的一封,能有谱尼的什么消息?”他寻思着,打开一看,那是一张张不同医院的诊断书,但都对应着同一个日期,同一个人,同一种症状——渐冻症。
他一惊,“渐冻症”这三个字仿佛印在了他的脑子上,这三个字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告诉他谱尼要不在了,这三个字仿佛在叫他快去陪陪他。索伦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好,他把这些诊断书都拿开,还有谱尼现在的住址,他感叹:“耶!儿子就是靠谱!”于是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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