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我还以为,刚刚那个人又回来了舒沐晚口至不清地低喃着,身体蜷缩着往他怀里靠一靠,我好想睡觉,但是一点都不疼了
她全身都在流血,几乎出现了缺血的症状,身上这些细碎的伤口本应让她抓狂呼痛,但是那个人给她打了那针,真的,一点都不疼了一点都不!
刚刚是谁?南宫墨的脚步不停,眉头却微微蹙了蹙。
不知道。她的脑袋被撞得糊里糊涂,能保持着五分的清醒,就已经算是万幸。她只是靠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揪着他的衣襟,一声又一声地无力感叹,南宫墨,这次真的是你来了这次真的是你来了
对,是我。
他将她放在汽车后座,让她能躺下休息,正想起身,她的小手却突然抓上来,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臂:南宫墨,谢谢
什么?他一愣,还未开口,她的手却突然垂下。
把自己交给他,她终于能安心地晕了过去
医院。
安静的病房内气氛凝重,医生干咳了两声,尽量放柔了语气安抚这个面色冷冽的男人:舒沐晚小姐只是有些轻微的脑震荡,身上的伤都是些皮外伤
说话的同时,医生忐忑地瞥了眼躺在床上安睡的舒沐晚:她受的伤的确不重,但是皮外伤也不少,身上青青紫紫的大片,看起来也是触目惊心
住院观察12个小时,如果没有大脑受伤反应的话,明天上午就能出院。医生缓和着病房内的气氛,并拿另外的伤员比较,发生故障的是左前轮,倒是主驾驶位上的那位先生比较严重,肋骨断了三根,而且
我对他没兴趣。医生的话没有说完,南宫墨便面无表情地打断,在对方诧异的视线下,不吝丢下一句补充,死了也没关系。
他朝着舒沐晚的病床靠近几步,颀长的身影在她床畔站定,双手插着裤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幽暗的眸色隐藏了一切的担忧,只是淡淡询问:她为什么还不醒?
这个应该是和她被注入的东西有关。说到这里,医生的表情也凝重了几分,我们化验了那根空针管,发现了里面有二乙酰吗啡的成分,而且浓度很高!车祸当时,主要起了止痛镇静的作用,但是那么高的浓度下去
医生很想多嘴问一句:到底是谁给她注射的?这样大的剂量,不像是止痛,倒像是滥用毒品!
你是说,她可能会上瘾?南宫墨也不笨,他知道那种成分是什么,医生的话说到这里,他也自然知道对方的用意何在,于是索性先行出声,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可能医生轻微地摇了摇头,略带遗憾地补充,是一定会上瘾。
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气氛再度陷入死一般的压抑。
直到翌雷敲了敲门,面色为难地闯进来:墨少,外面来了好多记者!想要访问舒沐晚和王名扬的,知道舒小姐的伤比较轻,就先都往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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