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根本没有时间问他。

宋凯民说明情况。然后，他盯着章雨蝶，似乎要把她身上盯出两个洞。

“怎么呢？”章雨蝶觉得很不自在。自从那次之后，章雨蝶对宋凯民说不出的感觉，怕或是更怕。

“……你……”宋凯民艰难地问，“为了宋凯山，真的牺牲自己那么大？”

轻易地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

章雨蝶知道宋凯民说的是什么。

当时，她……可能一时冲动!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这段日子，她没有时间去想此事。

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要去后悔!

“不是已经……那样做了吗？”

宋凯民：“……”

那就是说，她……

“我知道了！”

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希望了!

他了解了章雨蝶和宋凯山这段时间的事情……他，祝福他们!

章雨蝶：“？”

他知道什么了？

“那就好！”她只能这样说。

经过这一段时间，宋凯民变化很大。黑了，更高了，性格上……沉稳，厚重，内敛……

总之，他还是他，却不是他!

“送给你!”宋凯民拿出一个盒子。

章雨蝶接过，打开看看。

“好漂亮!”

“这是我军训打靶的子弹壳……我偷偷捡起来，做的坦克……”宋凯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