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雨蝶捂着额头，死皮赖脸地说：“别啊，你还很有用的！”

宋凯民：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什么叫做“你还很有用”？我的用处大了去了！！

“很感动？”宋凯民扶着章雨蝶出了考场，下了楼。想到刚刚她一脸感激，问。

“嗯嗯嗯。”章雨蝶立即卖萌，“当然很感动，这个世上只有你对我最好了。”

就算说的很不诚恳。宋凯民也选择自动忽略：“知道就好！”

章雨蝶：还一点也不谦虚。

“那我怎么感谢你呢？”她讨好地问。冷战了一段时间，关系好不容易缓和，她还是挺珍惜他们之间的友情的。

“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啦！”宋凯民的声音低沉。而且，经过两天的考试，他好像沉静了许多。以前，他很酷的，但是从来在她的面前不装酷。现在，在她的面前也酷酷的了。

装酷算酷吗？

宋凯山站在院子里，父母在房间里商量着他是婚事。他无心那些。

“现在，他们都已经出考场了”他看了看时间，计算了一下，两天的考试已经结束。他判了好多年的高考就这样悄然无声地来了，在自己的生命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地有悄然无声地走了。

他想象着自己坐在考场上的样子

他想象着章雨蝶坐在考场的样子

还有宋凯民，康枫，逸晨他们几个在考场上的样子

最后，自己的样子化作一缕白烟，消失了

只有他们几个，意气风发，恰同学少年

“加油，你们几个！！你们的成功也是我的成功。好好考，替我好好上一回大学。”他看着远方，喃喃自语。此刻的心情，只有自己能够体会得到，那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的痛，那一种无法明确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