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庸你这小杂碎,你居然敢戏弄本大元帅,本大元帅就算是死,也要跟你鱼死网破。”铁世袭此时可被人架着。
“赐座。”
“记得多捆上一捆绳子,免得他伤到朕了。”
朱庸倒是一点不急,滴水石穿,对付铁世袭这种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最好的法子自然是得慢慢收拾了。
这一下就掰出结果,肯定会把他给掰断了。
“国丈,您可是拿着我明王帝国的俸禄,吃的还是我明王帝国的封田的粮食。”
“别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西凉的大元帅,你就是阶下囚,都被通缉,而且成为了通敌叛国的叛徒。”
“本元帅才不惧怕你这雕虫小技。”
朱庸倒是摆了摆手说道:“你爱怎么称呼朕都可以,等将来的时候,朕和爱妃有了子女,就会把他外公的传奇给一一说成故事,特别是他如何辱骂他的父皇,就因为他父皇救了他外公一家,三族六代,力排众议,顶着压力和骂名,给他俸禄,给他封田,结果还要遭到他的辱骂。”
“你?”
“你?”
人都是有弱点的,朱庸就不信铁世袭一点弱点都没有……
他这种人就跟他老子朱天子差不多,要刚的话,肯定是又臭又硬,怕的就是软刀子割肉,所以现在还被蓝燕儿给捏得死死……
“无耻小贼。”铁世袭不由得破口大骂。
“诸位大臣,你们可都是见证人。”
“记得做人要诚实,实话实说就行了。”
“臣等遵旨。”
铁世袭差点就被朱庸给气运了,早朝结束后,那可真叫一个热情,不止给他松绑,还用八抬大轿把他给送回去。
为了表示敬意,嘘寒问暖,还赏赐了白银万两。
朱庸就是会做人,铁世袭不管说什么,说破天了都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不可能相信朱庸就是个恶棍,是个恶魔……
“皇上,铁世袭是出了名的又臭又硬。”
朱继思索道:“留着就不错了,为何还要对他那么好。”
“大王爷,他要是为朕所以,西凉是不是就是朕的天下?!”朱庸反问道。
“通敌叛国的罪名都被安上了。”
“他的话管用吗?”
“奸国舅当道,忠诚喊冤,敌国皇帝赏识不计前嫌,洗刷冤屈。”
“你想想现在的西凉皇族如何,也就剩下老弱病残,还有一个幼帝,能开口,有思想的人都已经死了。”
“你说到时候的结果,是不是就能够有朕来谱写。”
朱继倒是不介意泼朱庸一身冷水,倒是也算是给他提个醒,免得他的自信吃亏了。
“你觉得你能软化他?”
“他就是块臭石头,我倒是相信你用钱收买得了他的那些部下,也收买不了他这个人。”
这话,朱庸倒是首肯。
铁世袭肯定没有那么好收买了。
“行了。”
“说这么多不就是想修缮王府没钱。”
“不好意思开口,拉拉扯扯,想借机要点钱。”
“皇上圣明。”
“十万两够吗?”
这些都是朱庸自己的私房钱,做生意赚来的,要是想让他从国库掏钱给朱继修缮王府,想都甭想了。
“能再给个十万两更好。”
这话说得朱庸都想打人了。
“好好做生意,别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你一个王爷都能够把生意做到血本无归,也没有谁了。”
“不作恶,谁怕你这个王爷。”
“你以为那些商贾都是软柿子,那么好欺负,一个个都鬼精鬼精,没坑到他们,倒是被他们给坑了。”
朱庸是不由得白了他一眼:“谁让你贪心,一点甜头就上钩,老老实实种菜卖不好吗?”
“这龙都大大小小的官员不少,谁敢不买你大王爷的面子。”
“赚口良心价的钱,有那么难吗?”
“别看不起这小钱,你现在不就是被这小钱给难住了。”
“我回去试试。”
朱继回去后,还真的听从朱庸的建议,把他的封地,出来种谷子,就是种菜,后面是赚了一大笔,而且还把朱庸的农场也学去了。
“皇上。”
朱继走后,一直等候着的江无海是缓缓走向了朱庸……
“铁世袭最近的这段时间是越来越不安抚,他每天虽然出来到处溜达,而且还用各种像是暗号的东西,似乎要把这残破的谍报网,重新给组建起来。”江无海继续说道:“再这样留下去的话,怕是对我们不利。”
“相国大人堪忧了,你只要知道他是张王牌,眼下也是快鱼饵就够了。”朱庸开口道。
“明白了。”
江无海就不信,朱庸没派人盯着铁世袭,他稍稍有风吹草动,肯定是能够传到朱庸那里。
朱庸倒是开口了。
“朕已经安排好了,不出意外的话,杨雪她现在就在御书房,你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
江无海壮大了胆子说道:“反正早晚都是要面对,现在面对更坦然。”
江无海已经做出了选择,朱庸倒是带着江无海,一同前往他的御书房。
国丈府。
铁世袭刚被朱庸名人用的八抬大轿给送回来后,板着一张臭脸走了进去。
说监视的话,这里头的人,可都是他在西凉的那些下人,所以不可能被朱庸给收买。
“父王,您回来了。”
“皇上知道您不善经营,家里需要钱打点和周转,给您送来了万两银子,够我们家用三年有余了。”
“他?!”
正要开始抱怨,说朱庸的坏话,铁世袭不曾想到,他被朱庸给将军了。
这八抬大轿,还有送钱,说朱庸虐待他,鬼才相信,闹到最后,就是他无事生非,无中生有,都是他不对,想想就有点欲哭无泪。
“梨花,父王不需要这么些钱。”
铁梨花倒是不高兴了:“父王,他们都如此对待您,您难道就这么顽固不化,娘都不在乎了,你还在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