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准没好事。
负责人带着一行人来到了那个首领被关押的地方。
看着地上躺着的瘦骨嶙峋,面目扭曲的那个首领,帽檐下的俊脸满是肃杀。
军靴重重的踩在包裹着软垫的地上,软垫深深陷下,没有声音但尽显压迫。
最后,这只军靴重重的踩在了地上那个男人的右手上,那右手被踩进了软垫里。
只听“咔”的一声。
“司团长!”赵文被他的动作惊得大喊一声。
司年扭了扭头回头瞥了他一眼,“不是这只手?”
赵文咽了下口水,司团长这样子,他有点害怕。
“是……吧。”
赵文不自觉的声音里带上了磕绊。
司年没有表情回头看着地上的人,毫不犹豫的抬腿踩了另一只手。
“我还没有见过尸检,围观一下。”司年施悠悠的拍了拍裤腿,在一旁找了个凳子坐下。
一行人擦了擦汗等在一旁。
一群人围着一个尸体静静地等待着沈家人的到来。
不一会儿,沈无忧挎着一个箱子被人引了进来。
“赵厅长。”沈无忧对着赵文点了点头,招呼助手拿出工具就要开始。
他的视线有一刻落在了一旁的司年身上,这个男人贵气非凡,沉稳如山,跟秦宁移给他的感觉很相似。
司年看着沈无忧,点了点头,并没打算说话。
说是尸检,但其实跟解剖没两样了。
沈无忧气定神闲的将他需要的东西取样放好之后,围观的人全都一脸菜色。
唯有司年,依然没变。
直到沈无忧要走时,司年这才站起身来,看着他的背影,“能解吗?”
沈无忧回头,“什么?”
“毒。”
他这个字出口,沈无忧脸色一变,眼睛微眯看着他。
“什么?”沈无忧再次问出这两个字。
司年理了理帽子,“你知道我说什么。”
沈无忧带着箱子和助手一起回实验室的时候,秦宁移那边药片的成分分析出结果了。
秦宁移不可置信的看着医生,“有毒?!”
医生将报告拿给秦宁移想要跟他解读一下。
秦宁移一目十行,已然明了。
他脸色铁青,说实话,纵然他不喜沈无忧跟霍柔和安安之间的羁绊,但是他能看出沈无忧对他们的善意和真诚。
他不该看错的才对。
秦宁移紧捏着拳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医生继续说道,“这种毒会对人的神经和肌理造成一定的影响,根据数据来看长期服用的话会抑制活动,表象上来看就是陷入沉睡。”
医生看着秦宁移的神色,犹犹豫豫的补充道,“服用时间过长,会陷入永久沉睡。”
“我们暂时没能找到解毒方案,但是停药,能够逐步缓和。”
亡羊补牢,及时止损而已。
秦宁移要了一些温补身子的药,送走医生,他铁青着脸回了别墅。
才入夜,他进门只看到了在客厅坐着跟神风一起看电视的安安。
“安安,你妈妈呢?”
安安叹了口气,眼露担忧的看了一眼楼上,“妈妈睡觉去了。”
说完他快步跑过来,抬头看着他,“爸爸,你是去处理关于妈妈的事情,对吧?”wap.bΙQμGètν.còM
他下午接到秦宁移的电话就有这种感觉。
“嗯。”秦宁移没想让他担心,只一句,“处理好了。”
“安安别担心。”
秦宁移抬头深深地看着楼上的房间。
进入房间,霍柔苍白的小脸深陷在被窝中。
他从抽屉里拿出霍柔的那瓶药,本就不多的余量,已经只剩下两片了。
而霍柔确实如那个检测报告上所述,陷入沉睡。
她怎么可以如此不设防备,别人给的药,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吃?
他走到床边,缱绻的蹭着霍柔的脸,空调没有开,她的脸颊已经有些冰冷。
“小笨猫,脸都冻成冰棍了!”
他开了空调洗了热水澡,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柔柔的吻着。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秦宁移看着她泛着紫色的嘴唇,他用自己温热的唇试图温暖她。
这一夜,他睡到半熟,突然听到身旁一声闷哼。
霍柔压抑的声音回荡。
身体微微的颤动。
“阿柔,阿柔!”
秦宁移慌乱的开了灯,这才看清了霍柔紧蹙的眉头,满头的汗。
任凭他如何呼喊,霍柔都没有睁眼看她。
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胸口,手也忍不住的颤抖着,仿佛痛苦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