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清楚，必竟有些事过去了，就没往脑子里放，有时会记漏了，我想起来的一定都告诉你们。”

“那好，又想起一些什么新的信息。”

“唔，是这样，有一次快下班了，我过去李雅聆公司，也是为线上推广的事儿。”

“你们平时没有信息或者邮件沟通工作情况的吗？”刑斌打断叶少华。

“有的有的，报表什么的都在邮件里有附件的，唉，你们也是知道的，我追求李雅聆，总是想有点当面接触的机会，无论是电话还是其他什么通讯工具，始终是只能听见声音看见文字，我更想见到人，所以要找点由头过去跟她聊聊，公私都兼顾一下嘛。”

“你倒挺诚实。”

叶少华满脸堆着不自然的笑附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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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过去有点晚，聊了一下工作上的事，就顺便请吃个晚饭，就在她公司大厦5楼那家酒楼。”

对于叶少华主动吐露约李雅聆吃饭的事，刑斌一点也不意外。

“你们一起吃过几次饭，我是指你们两个人的情况下。”

“一次，绝无仅有的一次。”叶少华回答的很肯定。

“吃饭肯定不会再聊推广了吧。”

“那不会，我没有那种疯狂的工作习惯，下班了，就是生活。”叶少华不停地沏着功夫茶。

“那你们聊些什么，方便透露一些吗？”

“呃……其实就是聊我们自己嘛，我就跟李雅聆讲我自己的一些事儿，小时候怎么捣蛋，学习不好挨揍……，反正就是想她多了解一下我。”

“那李雅聆有跟你聊她自己吗？”

“没有了，她要是愿意跟我聊她自己，我觉得我们还能够继续往下走。她话不多，感觉是礼貌上的和我聊天，我也没啥辙，实在也想不出其他什么话题，这顿饭吃得是有些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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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斌能够想像，果真如叶少华所说，这顿饭不光冷清，其实是有点尴尬。

“那你们这顿饭吃了多长时间。”

叶少华心里有些暗自得意，还好马玉把这些问话套路给他讲过，基本上就按他说的方向走，今天这次问话完成，想来应该不会有下次了，想到这里，嘴角有一丝得意地笑容。

“唔，我的这个问题让你觉得很有意思？还是曾经有人问过你类似的问题？”刑斌道。

“没有没有，昨天打麻将一把大糊想想就喜上眉梢。”叶少华赶紧掩饰。

“我们在了解关于案情的一些信息，你还是认真点，要不我们还会来的。”刚子凶凶地说道。

“大概有两小时吧。”

“这么冷清都坚持了两个小时，你是一心要拿下。”刑斌道。

“约过李雅聆不止一次，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时间能拖就拖，她不怎么说，我就胡诌呗，总是有点声音不至于真的冷场嘛。”

“那你们几点钟离开，你送她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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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斌问完这句话，叶少华在心里几乎同时给马玉点一个赞，他甚至感觉是不是马玉告诉刑斌这么来问话。

“几点当时真没留意，不过我们离开的时候，还没打烊，那酒楼晚上开到10：00。唔，对了，吃饭的中间，我送了李雅聆一条手链，不过她不肯收，我也就没勉强了。”

“哦，那还送过其他什么礼物吗？”

“就那一次，手链我老早买好了，想着吃饭的时候送她，她要是收下了，下次我就再买条项链，然后换个清静点离市区远点的地方吃饭，找个借口送她回家。”叶少华毫不犹豫地把设想好的计划也讲出来。

“满满的套路的哈。”

刑斌笑笑继续问，“你们离开后有人来接李雅聆吗？”

叶少华端着茶杯想了想，“没有，她说她叫了网约车，不用我送，就自己在站到路边儿去了，我看着她上车，司机看不清，不过那车应该是台网约车吧。”

接下来的问话，波澜不惊。

刑斌此时心里想的，是那部手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