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小桂后悔自己不该听少爷的,竟然真的将两包泻药一把倒进一个罐子里。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茅房内的秋政功已经歇菜了。
掌柜的在听闻店小二的陈述后为谨慎行事,便派人将先前摆在厨房的两罐无根水全都替换了去。
眼看着茅房及前厅一个两个的都蔫了吧唧的,掌柜的便命小二前往秋家报信。
以免人在他店内出了什么事,他可担待不起。
待掌柜的将明日婚宴用的材料备好封存后,秋家的下人也到了。
店小二将秋府的家丁引到后厨的茅房时,秋政功正将茅房内垫脚用的石头当枕头,睡得正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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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两名家丁先是捂着鼻子,随后都憋着一口气一同进去将人抬出。
那场面,滂臭得令人想想就会条件性地捂住鼻子,并且用手将鼻子周围的臭气扇开。
此时的店小二就是这么干的,他从业十余载,这场面他还是头一回见。
若不是此时茶楼已打烊谢客,秋政功此时的样子不出半日便会成为全都城的笑料。
就这样,秋政功主仆二人被家丁抬回了府上。
翌日。
符家婚宴如约举行,一大早个个院内便忙得不可开交,二房作为符家的主家人尤其更甚。
为了确保婚宴顺利进行,夫妇俩各司其职。
符琅环负责府内婚宴流程及物件摆放,萧言深则负责宴席上每道菜的进场及其安全问题。
就在两人无暇分身之时,高尔前来汇报重要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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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客栈的那位乔装成经商的脚夫悄悄地出城了,身边除了那名护卫未带其余人马。
于是我便派人到客栈内要求入住天字号套房,可掌柜的却说天字号套房已有人入住。”
听闻高尔冒进,萧言深皱着眉头正要询问时,高尔却得意地笑道:“大哥放心,我用的是秋公子的名义要求入住,不会有人怀疑的。”
听了这话,萧言深就放心了,秋政功那小子平日里的作风都城中几乎人人都有耳闻。
况且他针对自己的次数也数不清了,就当是他对这具身体主人的一点弥补吧。
萧言深倒是机灵,不过下回可不许再这样利用了。”
得了夸赞,高尔就像吃了蜜枣,心里那个甜,“嘿嘿,知道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嘛。”
“嘿,你这小子,几日不见俗语都会说了,看来没少去桂花楼听书吧?”
高尔被调侃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脑袋说道:“那不是跟着大哥混我才能进到桂花楼享受享受嘛,大哥英明,大哥威武。”
拍马屁谁不喜欢听,萧言深也一样,不管是高尔还是他那帮弟兄,都是从苦日子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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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把这些人带领着进入现在的生活,心里很是欣慰。
萧言深:“去去去,少来捧杀我,那边继续盯着,我如今抽不开身你替我多留意些。”
“是,大哥,兄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