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内官如此行为,皇上伸手免去其罪责,向殿下的萧言深说道:“你可知大殿之上口出狂言是何罪?”
“皇上您先前不是已恕草民无罪?”
“哈哈哈哈,看来朕真的老了。”
“那你便说说你有何妙计吧?”
“皇上您只管静观其变就是。”每说一句话萧言深都按规矩行礼,无一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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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草民依诺将九江县收回还请皇上将收回天湖城的指挥权交与在下。”
“大胆!天子面前,大殿之上竟敢如此狂妄!”苏内官再次在皇上之前先声夺人。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皇上不假思索道:“好,你若真能将九江县收回,尽管使用了兵力朕依旧承认你的胆识魄力,届时一切好说。”
苏内官糊涂了,他不知道为何今日圣上的性情竟与往日大相径庭,竟然相信黄口小儿的一番信口雌黄。
殊不知康帝在位几十载,未扩展国土反被北夷夺城,因此天湖城的归属不仅事关皇家颜面、符琅环的心结夙愿、萧言深的使命,更关乎天湖城百姓的生计。
而朝中对收复天湖城分成了两个极端,朝中以左相辅康及开国大将贲汇鞍为首反对发起战争收回天湖城,其余人立场与皇上一致,但询问有何良策应敌却无人应答。
因此近日朝中势力分锯盘踞,令皇帝坐拥文武百官此时无人可用。
加上太子负疾,二皇子无德,三皇子羸弱,四皇子年幼,朝中纷事不断,使得局面僵硬夺回天湖城之事也得暂且搁置。
萧言深言论正中皇上心结,朝中百官大都保守治国意在韬光养晦养兵蓄锐,殊不知康帝六十有一,朝纲稳固之重任恐将无人可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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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表隆恩,除了黄金万两及其他宝物,皇上悄悄另赐金牌一枚以助二人行事,还命二人此金牌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在都城中使用。
一旁的苏内官将这一幕看得直发愣,待萧言深二人走后,其若有所思欲言又止,研磨都变得不专心。
皇上怎能瞧不出他的心思:“想问便问吧。”
苏内官跟了皇帝几十年,得了令便也不再客气,“老奴实在想不明白,皇上手底下能干的人数不胜数怎就让那混小子堪这大任呢?”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
内官善善地边笑边摇头。
见状,皇上只是笑了笑没再往下说,苏内官便识趣儿地闭嘴,要不怎么说老奸巨猾呢,人皇上只让他有什么便说,可没说有问必答。
出了皇宫大门压抑的气息逐渐散去,萧言深双手置于脑后走起了六七不认地步伐。
天刚擦黑,天边只剩下丝丝留恋不去的晚霞,黑夜就快袭来,将半挂在夜空的月牙突显而出。
符琅环不似萧言深那般轻松,而是无尽地担忧,大殿之上她已多次拉扯他的衣物以作提醒,可他却坚持行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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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敢在天子面前口出狂言?”
“呵呵,我若信口雌黄,娘子便是养虎为患。”符琅环以为他只是一时脑热,其实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