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澜澈的好奇心更甚了,上下打量了一下箫漓允之后配合地问道,“真的吗?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唉,不过是我掌握了一些他们私下里见不得人的勾当的证据罢了,借此机会,自然该是把他们都逐出京城去才是。”
“嗯,允儿做得很好。”
得了君澜澈的一句夸赞,箫漓允可高兴了,忙把今日的详细情形都说了出来。
“你都不知道,一见到我,苏闲那个老家伙就露出了马脚,在我面前心虚不已。”
“还有提督那只老狐狸,还妄图捏造其他莫须有的事情骗我,你说我这么聪明睿智的人能被他那站不住脚的谎话诓骗住吗?”
君澜澈立马识趣地附和了起来,“当然不能。”
“对啊,就是这样。”
箫漓允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说到兴头上的时候,还不忘抓紧君澜澈的手。
“还有就是,那个周汾学士,看见我就跟老鼠看见猫一样,拔腿就跑。”
“那然后呢?”
“然后啊……”箫漓允突然轻笑了起来,“结果他自己没看路,摔了个大跟头,脸面都丢尽了。”
见箫漓允在描述这些的时候很高兴,君澜澈也不可避免地感觉到高兴。
“不过允儿,你回来都那么长时间了,怎么就一直只顾着说其他人?”
箫漓允的脚步蓦然一顿,她哪里还能不清楚君澜澈在想些什么,她踮起脚尖凑近君澜澈,在他的脸颊上深深地烙下了一吻。
“这样呢?这下总可以了吧?”
君澜澈满意地点了点头,“嗯,可以了。”
箫漓允攥紧君澜澈的手,故作凶狠道,“既然满意了,那还不快走。”
“遵命,我的王妃。”
君澜澈就这样顺从地跟着箫漓允走了,看见的下人一个个都背过身去,接着都相视着偷偷地笑了。
君澜澈和箫漓允也不是毫无察觉,但他们并未理会,直到回了屋,箫漓允才撒开了手。
“木樨,去给本宫备水,本宫要沐浴。”
“允儿,你要沐浴?”
箫漓允看见君澜澈不怀好意的笑有些忐忑,但还是不甘示弱道,“对啊,今日都在外忙活了那么久,当然要先沐浴了。”
“是吗?那不若,我和王妃一起共浴?”
箫漓允翻了个偌大的白眼,她就说,刚刚君澜澈那带着深意的笑果真不是她的幻觉,他当真是怀了阴主意在里面的。
“不,你想都别想。”
被箫漓允直白地拒绝,君澜澈也丝毫不恼,反正时候还早,他不急。
待下人备好了一切,箫漓允起身去沐浴时,君澜澈开始寸步不离地跟在了她的身边,甚至抢走了箫漓允准备待会儿换的衣裳。
这下,箫漓允也不能再继续装作看不见君澜澈的样子了,她猛地伸手把衣裳抢回来,还瞪了瞪君澜澈。
“你到底要干嘛?”
即使箫漓允的语气有些凶巴巴的,但是落在君澜澈的耳朵里,那就是可爱的表现。
君澜澈开始装作委屈巴巴的样子,在箫漓允的面前卖起了可怜,“谁让你不理我,我可不得想办法吸引一下你的注意力嘛。”
箫漓允无奈道,“那你这下吸引我的注意力了,行了,我该沐浴了,你该出去了。”
“我不。”
话音刚落,箫漓允就发现自己被君澜澈打横抱起,一并进了浴桶,她浑身上下的衣裳顿时都湿了个透底。
“阿澈!你……”
还没等她生气,君澜澈就已经先她一步吻住了她的唇,接下来所有的话语,皆数转化成了细碎的嘤咛。
……wap.bΙQμGètν.còM
接下来几日,箫漓允按照名单上的名字,一个个登门上了他人的府邸,自然,所去对于那些府邸的主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幸事。
接连许多官员自请辞去官职,甚至带着一家老小匆匆忙忙离开京城,就如同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这让人如何不起疑?
稍稍查探一下,京城的人便都能知道,这些人这段时间唯一接触过的人就是长公主箫漓允。
“话说这长公主不是已经变好了吗?怎么又突然仗着权势将人赶出京城啊……”
茶馆里的人听此话,也都众说纷纭,有人说是长公主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也有人猜测是不是这些官员得罪了长公主……
但因着他们都是自行辞去官职,因而很少有人联想到,他们其实都是畏罪离开京城的。
平民百姓不知,但纸包不住火,朝堂上有些权势的人已然知晓了是怎么一回事。
这段时间,京城人人自危,长公主箫漓允,更是成为了一个闭口不提的默契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