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方雅被男人的暴虐吓了一跳。
皱紧眉头:“云哲怎么了?”
“让他好自为之。”
慕南珩冷冷说完,站起身,朝外走去。
“云哲又干了什么事?”时阔皱眉看着易方雅,“你不是说他最近有在认真工作吗?上次差点弄出人命,我就警告过他不要再去赌钱了,是不是又去赌场了?”
“他没告诉我啊。”
易方雅不以为然:“就一百万而已,能有多大的事情。你儿子花个几百万怎么了?他不花钱你赚钱的意义在哪里?”
愣了一秒,她猛地反应过来:“不对,彩礼还没要到呢!”
说着,她就要冲出去找慕南珩:“占了便宜不想付出?做梦呢!堂堂慕氏,居然这么小气——”
却被时阔一把拉住了:“在这里闹,你是真想让时达破产是不是?”
“那怎么办?”
易方雅着急的看他:“那两家公司必须是云哲的,多好的公司啊,可不能便宜时妤那个贱丫头。”
时阔想了想:“慕南珩这人软硬不吃,既然他这里行不通,那就去找时妤。”
“那小贱人是乖乖听话的?”易方雅一想到时妤,眼里的鄙夷和憎恶就掩饰不住。
“只不过还是个孩子,她现在这般嚣张跋扈,也只是想引起我们做父母的注意罢了。”
时阔的语气里带着埋怨:“你这个当妈的,也对她好一点。”
“谁让她长得有那么一点像你妈,我看到她就生气。”
易方雅翻了个白眼,含糊的嘀咕道。
虽然不情愿,但是想到那两家市值百亿的公司,点头:“知道了。”
另一边。
慕南珩走进专用电梯,从言亦手里接过支票:“人处理好了?”
“那几个杂碎,这辈子都不敢再在老板娘面前出现。”
言亦一脸温和的笑,回道:“按照老板你的吩咐,他们会隔三差五去找时云哲的麻烦,让他没时间没精力再欺负老板娘。”
慕南珩垂眸看着手里的支票:
“将这个结果去告诉奶奶,让她不要再瞎担心。这个——”
他将支票给言亦,“去买个安静点的酒吧,放到时妤名下。”
“是。”言亦点头应道。
——
“章路雪?她喜欢表哥?”
慕清歌咬了口糖葫芦,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我从来没有听说她向表哥表白过,这么能藏的吗?”
她转眸看着时妤,鼓励的拍拍她的肩膀:
“她要是刺你,你就刺回去。你嫁给表哥这个冰块,已经够委屈你了,哪儿还能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再给你添堵啊。反正表哥肯定不喜欢她,否则早就和她在一起了。来,吃一个,不太甜。”
“我就是和你闲聊提一嘴,你觉得我是那种被人骂了还不说话的圣母包子吗?”
时妤看着送到眼前的糖葫芦,张嘴咬下一颗。
“当然不是,你可是能帮我泼渣男一脸咖啡的女汉子。”
慕清歌眨眨眼睛:“我以前真不知道,泼人咖啡超爽的。我现在一心情不好,就想去找饶心远,泼他满脸。”
“太浪费了,还是泼洗袜子的水吧,节约是美德。”wap.bΙQμGètν.còM
“也对!”
慕清歌看了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电影就开始了,我们上去吧。”
“好。”
“对了鱼鱼,以后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能把我扔给裴洲白。”
慕清歌按了电梯后,表情十二分认真的说:“你不知道,我第二天一起床就看见了他那张脸,比我看到饶心远抱着小三啃,更恶心!”
时妤哭笑不得:“我记得你说过,你以前还喜欢过他。”
“是啊,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嘛。”
“现在即便不喜欢了,也不该这么厌恶吧?让我八卦一下,后面到底还发生过什么事?”
“表白失败,由爱生恨。”慕清歌煞有其事捏了捏手指,“现在看到他,只想将他那张脸按在地上摩擦。”
“舍得?”时妤挑眉。
“当然。”慕清歌冷哼,“不管任何时候都是一副温柔的笑脸,虚伪死了。鱼鱼,你知道的,我最讨厌虚伪的人。你说什么做什么,他都笑着点头,可实际上心里指不定怎么嘲笑鄙视你呢。”
她恨恨的咬下最后一颗糖葫芦:“男人这种生物,难以琢磨,最好远离。”
“以后不谈恋爱了?”时妤戏谑的笑道。
慕清歌挽着她的手往卖爆米花的地方走:
“恋爱脑就去挖野菜!谈什么恋爱啊,是爆米花不香了?还是旅游不爽了?我要是缺男人了,包养几个就行了,帅气温柔还哄着我。干嘛非得找个男人回来专门气自己。”
顿了顿后,她转头捏了下时妤的脸:“不过,这不包括鱼鱼你。我表哥是个好男人,他能照顾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