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着大嘴,一脸的尴笑。
而王定六和白胜两人,则是对着武植纷纷摆手。
示意他们还是单身,若是吃多了这东西,身体就算没毛病也得吃出毛病来。ъìQυGΕtV.℃ǒΜ
因为他俩,无处释放呀。
此时的时迁,虽然在心中认可了武植的说法,可是他也不是一个容易认输的人。
于是便借着当下这个机会,问了武植一句。
“那哥哥刚才,为啥还装出了那么一副凶狠的模样来?”
“若不是刚才,哥哥那番举动如此唬人,我时迁也断然不会误会哥哥的。”
武植撇了撇嘴,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瞅着时迁。
“你呀,光手脚灵活能说会道,有什么用呢?”
“凡事在做之前,一定要先动动脑子。”
“当时,我若不装出那副凶狠恶毒的样子,那个文士打扮的李全有,又怎会上当呢?”
“我只有在第一时间内,将那个李全有唬住了,他才会将咱们的秘密,彻底保守住。”
“不过说实在的,刚才我那场戏演的,确实有点儿太过真实了。”
“希望不会把那个李全有,吓出精神病来才好。”
大约两刻钟之后。
武植一行人等,便来到了张都监的府邸门口。
先由时迁一个人,上前敲门。
而武植、白胜、王定六,以及那二十位手持利刃的兵士,则躲到了一旁的阴暗处。
静静等待着出手的时机。
咚咚咚……
咚咚咚……
时迁连续敲了好几遍门,才听到从院子当中传来脚步声。
随后,便见那时迁儿一转身,躲在了房门的侧面。
吱嘎一声。
张都监家的大门,被一个家丁打扮的汉子,从里面推开了。
可是当他一瞅门外,却空无一人。
正当那汉子纳闷儿的时候,便探出身子来,向着门外看了一眼。
而就在这时候,躲在大门一侧的时迁,突然出手,扼住了那名家用的脖子。
随后一柄明晃晃的匕首,便抵在了对方的腰间。
那名家丁,又何曾见过如此阵仗?
此刻心里一慌,便想高声大叫。
可是他的嘴,却被时迁死死地捂住了。
那家丁怕得浑身发抖,正欲挣扎之时,耳边便传来了时迁低沉的警告声。
“你这汉子莫要大叫,若是惹恼了我,我就用手里的这柄匕首弄死你!”
那名家丁,由于被时迁捂住了嘴巴的原因,这会儿只能连连点头。
时迁见那家丁还算上道,于是便缓缓地松开了捂住他嘴的那只手。
“我此次过来,就是为了找你家老爷谈事的。”
“若是你不吵不闹的话,我自然会放过你。”
“你家老爷,现在何处?”
早已经被吓懵了的家丁,这会儿哪还敢不配合时迁?
所以时迁儿的话音刚落,那名家丁就用着颤抖的声音,无比急切道:
“此时,此时我家老爷,正在跟张团练、县令王大人,在二楼吃酒呢。”
时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兴奋的笑容。
随后又向着远处的阴暗角落,挥了挥手。
不一会儿的工夫,武植、白胜、王定六三人,以及那二十名兵士,便出现在了时迁的身旁。
随后时迁,又挟持着那名家丁,让他在前方带路,而武植一行人,则紧紧地跟在后面。
要说这个张都监的家里,也真是大得很。
亭台楼阁、假山花园,应有尽有。
那名家丁带着武植一行人,整整走了一刻多钟,才来到了张都监三人饮酒的楼下。
那是一座,二层小楼。
楼下灯光微弱,而楼上,却是灯火通明一片。
按理来说,这里应该是张都监、张团练,以及那个县令王大人的饮酒之处了。
不过,为了他们一行人的安全起见,武植还是决定让白胜,先行上去确认一下那三个人,在不在上面。
白胜在临上楼之前,武植就跟他简单描述了那个张都监的样子,以防他认错了。
当那个白胜,蹑手蹑脚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便把楼上面的情况,简单给武植叙说了一遍。
“楼上,有两个白胜不认识的人,此时也不知道是喝醉了的原因,还是困了,都纷纷趴在酒桌上,睡着了。”
“仅有那张都监一人,坐在房间里自斟自饮着。”
“时不时地,还会自言自语地说上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