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耀祖一脸慌张地看着自己的姐夫。
“堂下所站之人,不会是京城当中的某位高官吧?”
“那,那,那咱们还是多送一些银两给他吧,全当是见面礼了。”
“以后,以后姐夫的仕途也会更加顺利一些,你说呢姐夫?”
可是这会儿的李长兴,便犹如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根本就不去接宋耀祖的话。
这不禁就让宋耀祖的心中,更加慌了。
脑袋上面全是问号。
难不成,难不成我刚才猜错了?
这堂下所站之人,并不是朝中的某位大员?
这,这怎么可能呢?
那人要不是我姐夫的上级,又怎么会令他有这副表情呢?
就在宋耀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便感觉自己的手臂猛地紧了一下。
心中顿时就打了个激灵,刚想挣脱,可是那人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随后的一扯便将他拽出去了三四米远。
等宋耀祖一脸哭丧地看向身后的时候,就见到此时的武植,正一脸淡然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子。
随后,又吩咐朱武把立在旁边的椅子抬了过来,然后就将宋耀祖整个身体,都死死的按在了椅子上。
“县令大人,你还愣着干啥呢?”
“快点把你的那班衙役叫过来!”
李长兴看着武植那一脸不耐烦的表情,顿时便连连点头。
随后就声音发颤的向着内堂,喊了一句。
不一会儿的工夫,就从后堂走出来三四个肢体还算健全的衙役。
经过了昨天的那一场混战之后,李长兴手下那一百多个衙役几乎全都报废了。
除了断胳膊的,就是折腿儿的。
甚至还有几个,当场就被打死了。ъìQυGΕtV.℃ǒΜ
而现在,仍旧能缓缓活动的几个衙役,这会儿则全都过来了。
坐在首位上的李长兴,看着面前的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可他又不敢过多耽误时间,于是便只好咬了咬牙,紧闭双眼,将脑袋甩到了一旁去。
“人犯宋耀祖,当街强抢民女,殴打他人。”
“现,现本官宣判,脊杖五十,扣押三年!”
此言一出,除了武植朱武笑了,县令咧嘴了以外,堂上的众人全都懵了。
而那宋耀祖,在经过了短暂的愣神儿之后,便拼尽了全身的力量,想要从凳子上挣扎起来。
可是这么个纨绔子弟,又怎么会是武植的对手呢?
武植的那双手臂,这会儿就如铁钳一般,死死的将宋耀祖按在了椅子上。
宋耀祖眼看着回过神儿来的众衙役,提着哨棒目光复杂地来到了他的身边,心中绝望极了。
刚想开口求饶,他的嘴里就被武植用力地塞进了一头大蒜。
此时的宋耀祖,算是经历了他人生中最为黑暗的一天。
那些衙役,在武植的逼迫之下,也是将身体里吃奶的劲儿都拿出来了。
手中的哨棍,挥舞的虎虎生风。
让站在两三米外的朱武,都能听见破空声。
宋耀祖被打的也是龇牙咧嘴,惨叫连连。
可是每当这时候,武植都会趁机将一把大蒜,塞入他的嘴里。
宋耀祖若是敢将大蒜吐出来,武植便命令那些衙役再多打十棍。
如此一来,宋耀祖便只好将那些大蒜尽数吃了下去。
当七八十棍子打完之后,武植从集市上买来的那一包大蒜,便全都喂到了宋耀祖的肚子里。
这会儿他脸上的表情,便犹如死了亲爹一般难看。
被大蒜辣的满脸通红,时不时还会有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
而他的后背,更被打得血肉模糊。
与此同时,站在县衙门口的那群百姓们,在那个宋耀祖挨打的过程中,便一直欢呼叫好着。
那声音也如海浪一般,此起彼伏。
当这一幕看在武植眼中的时候,也不禁让他心中连连感叹。
那个宋耀祖在这汶上县,到底办了多少缺德事,才能让这里的百姓如此记恨他。
当天晚上。
武植与手下的兄弟们,将这县衙内的金银财物尽数打包上车之后,便将十数辆马车,缓缓地驶到了县衙门口。
而此时的县衙门口,早已聚集了数千的民众。
等待武植一行人准备好后,便与他们一同上梁山。
武植望着眼前的众多普通百姓,心中也对水泊梁山未来的发展建设,更多了几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