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关联(1 / 2)

公玉瑾归手里拿着两封书信,一直没有打开,沉吟了良久,一直到沐轻蔓跟小玉两个人敲门进来,心里猛地一颤,把书信藏在了袖子里。

沐轻蔓看到他的动作,消息,“那是什么东西,还不能给我看?”

公玉瑾归脸色微微缓和,把书信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我不知道是你,是沐将军来的书信,该是给皇上的捷报,还没拆开看。”

沐轻蔓面上一喜,“还没拆开就知道是捷报了?”

“我在云南也有眼线,更何况江宁距离云南不远,最慢两日便能赶到,我知道的自然要比皇上早一些。”

沐轻蔓和小玉走过去坐下,公玉瑾归把书信放在一旁,看着她说道:“玩的可好?这么晚才回来?”

看着他的脸色,沐轻蔓笑了笑,“明明知道我们去哪儿了,还问这些?”

公玉瑾归笑了笑,目光冷峻的看向小玉,声音不免低沉了些,“你胆子也太大了,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带她去那种地方?”

小玉知道自己理亏,特意站得远了些,“公子怎么不担心我的安危?”

沐轻蔓轻笑,绿鸽进来奉茶也笑了,“小玉哥哥吃醋呢。”

公玉瑾归蹙眉看着他,语气低沉,“你就是皮痒痒了,回头我定要告诉干娘。”

小玉撇着嘴,“不也安全回来了吗?公子,我们可查到不少东西,你就不想听听?”

“是啊,小玉可勤奋了,你就不要生气了。”沐轻蔓端着茶递给公玉瑾归,笑容不减。

公玉瑾归面色微微缓和,接过来饮了一口,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说。”

小玉连忙跑过去,屁颠屁颠的续上茶,“我们去看过了,也是为了给公子减轻负担,那些死了的十二个人都是被吓死的,这可是沐姑娘发现的。”

公玉瑾归看了一眼沐轻蔓,沐轻蔓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恰好发现而已。”

公玉瑾归沉吟了一会儿,“怎么死的现在或许也不太明白了,不过这个线索很重要。”

小玉点头,想了一会儿说道:“一下子死了十二个人,也难怪江宁人人自危了,不过这里面一定有联系。”

公玉瑾归笑了笑点头,“你倒是变聪明了,找到他们之间的联系才是首要任务,我已经去找人打听了,到明天我们就去官府,把身份亮开。”

“你不是说不着急吗?”

公玉瑾归看着沐轻蔓说道:“我是不着急,可是你们太心急了,两个人一块去了停尸房,以为衙门里没有眼线吗?”

沐轻蔓吐了吐舌头,小玉嬉皮笑脸的说道:“公子,这件案子不如交给我,也让我长长脸。”

“他是想在绿意面前显摆自己。”沐轻蔓捂着嘴悄声对公玉瑾归说道。

公玉瑾归面上浮现笑意,眉头微微一扬,“你要是有这个本事揽下这个活儿,我当然没有意见。”

小玉笑了笑,“公子在一旁指点就好。”

——

公玉瑾归露面,江宁的广梁亲自到场了。

沐轻蔓第一次看到这个身系三省重权的将军,若不是公玉瑾归在旁,还真以为自己看走了眼,手里两把大刀从不离身,一脸的络腮胡子,大约二百多斤重的分量,高高大大,简直像个烧火的莽夫。

就凭他也能想出来去联络太子这样的细密之事?

公玉瑾归拉了拉失神的沐轻蔓,目光意味深长的对着她笑了笑,像是告诉她人不可貌相。

沐轻蔓紧接着行了个礼,“见过广将军。”

广梁大手一挥,“沐姑娘不必多礼,皇上在圣旨上都写了,你们是钦差大人,让臣好好招待,不必这么客套。”

他面上粗犷的拱了拱手,“国师大人,我是个粗人,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请国师大人见谅,若不是这里的巡抚被杀,也轮不到我这个武将来招待,只能沿袭旧制。”

沐轻蔓心下了然,果然人不可貌相,这个莽夫看上去却是个心细的,表面看上去谦虚,可是实际上却明摆着不想伺候公玉瑾归这尊大佛,眼里也该是不屑的。

公玉瑾归也不介意,“广将军不必介怀这些,瑾之奉命来这里办案,只要案子办成了,瑾之就能回去了,招待什么的,自然有皇上操心。”

他这番话不轻不重的敲打了广梁,连皇上都会在意,广梁能忽视吗?更何况还是皇上让他来帮忙的。

广梁面上尴尬的顿了顿,笑了笑,“国师说的是,我会好好吩咐下面人好生招待的,不过这件案子确实棘手,一连死了十二个官员,让我朝廷面上无光啊……”

一行人走进去,沐轻蔓跟在后面,四处打量着这个落脚处,太子还在努力争取广梁,该是跟他打过招呼了,装饰都有些铺张过度了,倒是像一个武将粗心所为。

公玉瑾归不远不近的跟着,“广将军把相关的案件卷宗都送到我这里,还有他们的家人,我会让人一一查问,广将军就不必再次操劳了,将军还要去训练士兵,皇上说了,江宁的一干人等只需配合,不需插手。”

广梁面色微微一怔,像是有些生气,“这是我的地盘,我怎么能不插手?我自然会好好配合国师,只是不管这案子有什么进展,也该通知我才是。”

公玉瑾归瞥了他一眼,轻笑不语。

小玉在一旁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江宁怎么成了广将军的地盘?这里这么多人,我们的耳朵可没聋啊……”

广梁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心里一慌,虽然打心眼里厌恶这些文臣揪着点这些东西就不放,可是自己理亏在先,不得不低头,憨憨的一笑,“是我说错了,只是太心急了些,毕竟是在江宁的地界上,皇上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托付给我,我也是担心的。”

小玉轻嗤,“将军还是慎言些好,也就是我们国师大人心怀宽广,了解将军的性情,但凡是在场的有一个人传了出去,将军这顶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

广梁面色讪讪,目光却跟着阴沉了几分,“是,既然如此,还请国师多担待,在场的江宁人士,要是有谁敢传出去,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语气狠厉,后面的下人纷纷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