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子昂阴晴不定的表情,花间似再次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没有生你的气,这次是真的。程子昂瞥了她一眼,深深叹了口气说道。
那我还能继续跟你说话吗?花间似喜出望外地问道。
随便你吧。程子昂说着,头疼地扶住了额头。
最高明的狩猎方式,就是猎人变成猎物么?
程子昂用汉语喃喃自语,习惯了理智思考的他很难相信,有人会被冲昏头脑,以一种不设防的姿态接近敌人。
他一直觉得花间似对自己,乃至整个先遣队有所企图。但花间似似乎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直白地告诉自己,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监视先遣队。
这是文家的阳谋,还是说是花间似这个环节出了问题,所以才会导致帝王宗的意图暴露?
怎么了?看着他眉头紧皱的样子,花间似试探性地问道。
不,没什么,程子昂摇摇头,看着她认真地说道,不管怎么说,既然你已经跟上来。最起码现在,你算是我们的伙伴,所以跟紧了别掉队。
我,我是你们的伙伴吗?花间似有些动容地问道。
别误会,我不是站在自己的立场说出这番话,而是站在整个使团的立场对你表态。只要你没有威胁到我们成员的安全,就算你是来监视我们的,我们也敞开大门欢迎。程子昂认真地说道。
你们可真奇怪。
花间似说是这样说,却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包容并收本来就是我们文化的一部分,非此即彼才是最不理智的行为。
程子昂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脑海中却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矛盾论。
正当他准备重新温习矛盾理论的时候,突然前方驾车的马儿突然发出一声嘶鸣,紧接着整个马车都停了下来。意识到不对劲的程子昂,赶紧策马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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