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睿摇摇头，“她不知道，她一直以为自己无法升职是因为年龄问题，以及上头的老人在故意压她，但实际上只是因为她的心理测验一直不合格，做事不计后果，行为表面上更像是犯罪分子，而不是一个警察，虽然她的聪明才智给人们带来了很多希望，但她是把双刃剑，太过锋利就会伤到自己，这应该才是上头谨慎考虑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么？”顾小橙喃喃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就是她的上级。”沈承睿勾了勾唇，似乎很满意顾小橙惊讶的表情。

事实上，顾小橙确实很惊讶，“怎么可能？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会跟这里有关系？”

沈承睿不可能在短短两年之内就成为体制内的人，如果他能够做到林芊上级的位置，很可能很早已经他就已经在做这种事。

可是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顾小橙沉默着，说起来，她对沈承睿好像确实没有那么了解，他有很多事她都不知道，或者说她没有想过要去知道。

也许现在就是老天爷重新再给她的机会，让她能够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了解沈承睿，去参与他的生活。

沈承睿不知道顾小橙为什么神情那么复杂，如实答道：“我之所以来这里，不止是因为云伊，还是因为调派，这里出现了一个很难缠的人物，隐藏在高层中间，很难解决，所以我来到了这里。”

男人脸色严肃了几分，“原本林芊应该是我的得力助手，但她在休假期做出了这种事，已经没有资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