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故意利用他的警惕心，让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秦棋暗暗咬牙，大意了。

庄灵止凑近秦棋，离得非常近，几乎能看清睫毛，“你不是小看我，你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庄灵止吗？”

庄灵止的脸变得有几分狰狞，“我不是！我早就不是了，在你们眼里，我只是一个下人，即使我掌管着整个云家，即使我是家族代表，即使我在理事会的地位举足轻重。

然而在你们眼里，我依旧什么都不是，我还是什么都比不上云绯音那个女人！你们都喜欢她！

凭什么？就凭她那张脸吗？”

秦棋抓住了关键词，“我们？”

庄灵止笑着，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被秦棋抓住破绽，说道：“对，你们！你……和沈承睿！”

她眼神突然变得悠远，仿佛通过秦棋的脸在看别人，“我以前喜欢你，后来在自由城，我见到了沈承睿，他也是理事会的成员，我当时多开心啊，我想着，我终于遇到个可以跟他平起平坐的男人了。”

庄灵止看着秦棋，“不像你，我永远只能仰望你，在你眼里我永远只是一个工具。

那时候，我最期待的就是理事会开会，可是沈承睿经常都不在，偶尔出现一次也不会发表任何意见，可我还是迷上了他，不可自拔。

至少，我跟他是平等的！我不用仰望他！”

庄灵止的话音未落，秦棋没忍住，嗤笑出声。

“你跟他平等？”秦棋仿佛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乐不可支。

“你笑什么？”庄灵止目露凶光。

对于秦棋，她又爱又恨，爱他风度无双，又恨他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