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姜怜听此,亦是气恼,皇子强辱青楼女子,还令其怀有皇嗣!
简直有辱皇室!!
“为何那日我未曾得到消息?”姜怜气恼,那日她竟是一丝消息都未得到。
否则,她怎会不管!
苍玄薄唇微抿,默了一瞬:“殿下,此事,皇上不想让你插手。”
那日苍玄为何不在,只因姜天宸安排他去封锁此事的消息。
那青楼女子当街状告,丞相怎会帮三皇子掩盖,巴不得此事闹大,二皇子便能顺利夺位。
此事告到了姜天宸那,姜天宸当场震怒,传了三皇子与那女子当堂对质,三皇子决意否认此事是他所为。
而那女子字字句句都透着真情一般,哭诉那日之事,还将那日细节讲与众人,说是三皇子醉了酒,许是记不清了。
那女子当场拿出来三皇子常佩在腰间的一块玉佩,说是三皇子赠与她的信物,那玉佩是真的,也确是三皇子的。
而三皇子则是说玉佩前几日丢了,他也不知为何在那女子那里。
姜天宸了解姜南煦的品性,不愿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情,让他说出那日他在何处,又有何人证。
可姜南煦却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下姜天宸更是震怒,但凭这女子一人之言,也不可全信。
所以姜天宸派苍玄和息影暗中处理此事。
不管此事是真是假,都不容流传出去辱了皇室威严!
这两日,即便苍玄尽力封锁消息,但坊间还是有些流言蜚语。
此事的发酵对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太子之争影响颇深。
原本支持三皇子的一些人,已经开始动摇。
如今朝堂上众臣请命让姜天宸彻查此事,让三皇子给出一个交代的人不在少数。
三皇子成众矢之的,敢为他言语之人也找不出借口为他辩解。
那日他的去处?可有人证?姜南煦都未曾说出口。
姜天宸派苍玄暗查此事,还对姜怜封锁了消息,暂时不让她得知。
连皇后给姜怜的传信,都被尽数拦下。
苍玄将这些都一一告知姜怜。
姜怜脸色阴沉,眉眼凝霜,眼底闪过一抹厉色。
若陈沫可没有来找她,她会对此事半信半疑。
可如今听完此事缘由,再想起方才陈沫可的一句话。
姜怜不再有疑,此事必然是有人陷害。
否则为何那般巧合,一个青楼女子便能拦下当朝丞相的马车?还能让她当街状告当朝皇子?
“去将陈沫可带来。”
“是。”
待陈沫可再次回到姜怜寝殿,未等姜怜开口,她便先行跪下了。
“殿下,我愿告知殿下那日我为何会同三皇子在一起,只求殿下知晓后,有万全的法子可保三皇子无碍。”
姜怜垂眸看向言词诚恳,伏跪在地的陈沫可,眸色微转,淡道:“你怎知晓本宫会愿意帮三皇子?”
“可儿斗胆猜测,殿下与皇后娘娘情意深厚,怎会不管。”陈沫可说出这句话时,背后已被冷汗浸湿。
皇后娘娘和长公主殿下之间的事,不少人都知晓,陈沫可敢这么赌,就是因知晓那日姜怜去过皇后宫中,未和淑妃一派。篳趣閣
不管她是否能赌对。
她都无路可选,眼下能帮三皇子的,只有姜怜。
她不管付出何种代价,都不愿看到三皇子受辱!被肮脏之人污蔑!
陈沫可未敢抬头去望姜怜,只听她冷哼一声。
“你倒是大胆。”
“殿下恕罪,可儿愿受责罚,只愿殿下施以援手,帮三皇子洗脱罪责,还他清白!”
姜怜饶有兴趣的看着陈沫可,淡声道:“二小姐起身吧,本宫有一事倒是好奇,不如二小姐先解本宫的疑惑。”
陈沫可起身,面色紧张的望着姜怜,恭敬道:“殿下请讲,可儿定会知无不言。”
“二小姐这般担忧三皇子,为何?”姜怜抬手习惯性的去拿茶盏,但刚碰到,就想起了隐在殿内的苍玄。
想起他说过的话,一想到他在暗处盯着她,姜怜莫名心虚,只好将茶盏拿在手中把玩。
陈沫可犹豫一刹,眉心紧皱,缓道:“殿下,可儿爱慕三皇子,那日与三皇子私会之人是我,他并未醉酒,也并未与那青楼女子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