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回到家中便靠着墙壁的支撑摸索着走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去。
一进去就忍不住的往床上扑过去,昏迷过去。
隔天直到中午了季白才晕晕乎乎的醒过来,床上的天蓝色白云点缀的棉被上的血渍已经干涸,手上的刀还握着,刀锋已经入肉两三厘米。
季白打开手把刀拔出来,同时干了的手重新流出血。季白立马拿了旁白的手帕捂住包扎起来。
季白去卫生间洗了个脸,再换上一件新的衣服,提起浅黄印小雏菊的包包,把银制小刀装进去,出门去。
下楼,管家刚好在一楼处。
“管家,我要出去外面,给我备车。”
“好的,三小姐,老爷派我来找三小姐,说明天和他去局长家。”
季白慢走的脚步停顿一下。
明天吗?明天就要把我卖了?还真是迫不及待,就那么讨厌我?
“知道了。”
季白走出家门,坐上了周叔开的小轿车。
“周叔,去医院。”
一路上季白望着窗外出神。
明天要怎么样躲过等会出逃?然后去找个没人知道的乡下过生活,反正在这个乱世里失踪或死个人很容易。
不行,这样太冒险了,未知因素多,可能还没逃出申城就被抓回来。
在季白想办法的时候医院到了,还打发周叔回去,她自己之后会自己回去。
季白下了车去看受伤的手和检查迷药对身体有没有危害或者留下什么后遗症。
结果万幸,报告显示没什么事情。
出了医院往外面的小道走。
“季白。”一道温文尔雅的声音后边响起。
季白转身看见了林深。
林深看见季白很是激动高兴,愉悦的表情显而易见。他快步走到季白的面前。
“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