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好姐妹啊,有好‘工作’她也没把你忘了。做的什么这么挣钱啊?!弄得你俩一个个都能穿得如此体、面?”
这番说辞,乔以真已经听腻了。长久的选择性无视,更让她形成了自我免疫。
在这群脸上能抠出三室一厅粉底液,天生貌美的白皮肤面前,她的粉二白肤色就是妥妥的黑皮肤。
讥笑谩骂早已成了家常便饭,又因名字里带着“真”字,久而久之,这个暗含讽刺与侮辱的绰号就成了她的代名词。
乔以真尝试着反驳,张了张嘴却又懊恼地别开眼,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索性贯彻到毕业吧……
好友的心酸苦楚及犹豫,唐慕之全看在眼里,平波不惊的眸底浮现出一丝自责。
原来自己不在校期间,她过得并不好。
少顷,唐慕之慢条斯理地抽出几张湿纸巾,随后将包丢给乔以真,语气幽幽,“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体验过盲盒开蚌?”
转瞬,在邵书颜的惊叫和挣扎中——
是神色冷傲的女孩居高临下地捏着自己垫了假体的下巴,拿纸巾沿着脸颊简单又粗暴的搓动卸妆!
下一刹,唐慕之嫌恶地将泛黄的湿巾精准投向一旁垃圾桶,拧眉盯着指腹沾染的脂粉,故作讶异地询问:“邵小姐的珍珠层怎么剥落了!”
“或者,该称呼你为邵、珍、珠?”
团体成员惊恐地捂着嘴,却无一人敢上前辩解,甚至连手机都忘了拿出来……
见状,唐慕之一把扯下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攥在掌心微微施力,齑粉顺着指缝铺洒而下时,一同落下的还有一句警告。
“再敢信口雌黄,下场犹如此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