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就这么不想要与我的孩子?(1 / 2)

欲扶腰 臻十锦鲤 1632 字 2022-11-26

帐中一温,花了不少时间。

南渔没好气瞪他,望着已不早的天色恨不得踹他一脚,步子不由快了些。

萧弈权在侧,手执一盏风灯。

灯笼呈圆形,内里嵌着些花纹剪影,火烛恰在当中,随光线螺转变化花样。

将俩人脚下的那一片地照的颇有氛围。

南渔单手挽着他。

两人这般在夜里行走以前却是没有过。她从方才出殿就开始说他,嫌他耽误她时间。

萧弈权低头浅笑。

没觉得耽误什么时间,反而为这忙里偷闲挤出来的小半个时辰十分餍足。

想起他刚才在帐中抵着她开城掠地,便觉浑身恣意不少。

两人来到存放诸多卷贴记事的地方。

萧弈权将风灯往地上一搁,与守卫的侍卫一说,便推开了里面的门。

南渔抬脚跨进,看里面已点上烛火,她随手拿起一盏向里走。

萧弈权在后关门。

这里堆放了许多从大都转移来的东西,她见已分类整齐,便顺着找。

很快内务府的所有记录便都在眼前。

她循着年限找——十九年前的事,她不知内务府的记录是否详细。

萧弈权却老神在在的直接越过她,向更里而去。

他直接抽出一沓纸册,与她说:“来,在这里。”

果然还是他比较了解北凉这些政事,她顷刻凑上去,拿烛火一照。

萧弈权翻开册子,两人同时垂眼,氛围说不出的融合。

“你看这处——”她道:“这上面写了那日的确有两名宫妃同时分娩,其一是文妃,还有一位…是敬王妃宣氏……”

南渔喃喃念着,语气一顿,“这敬王妃是谁?为何我从没听人提起?”

“太上皇的第七子萧殷的妻子,不过萧殷虽封敬王,却无人知晓。”

萧弈权沉稳为她解答:“这事,当年谁也不知到底如何,我也是后来听凤阳提过一句,敬王不仅在萧家皇室上查无此人,便连他的衣冠冢也没有。”

“这就是奇怪了,到底犯了什么事才能被这样对待,而且,这位敬王妃生产为何要在宫中?”

两人疑团丛生。

继续找些能用的线索,南渔想起景夫人说,她那位姐姐自结识了宫中那位贵人后,便经常进宫去与之说话。

然后她便愣了神,手举烛台想了些有的没的。

直到。

男人倏然从后夺过她手中的烛台,言语生厉地说:“不仔细不看着!就算再想事情也该小心!”

南渔被他训的抬起眼。

才发现他动火的原因是自己刚才想的太入神,以致于烛火倾斜,热烫的蜡油差一点滴到她手背上。

像她这般娇嫩的肌肤,别说轻轻一滴,就是稍微碰到都会起了红痕,萧弈权能不吼她?

她冲他一笑,眼里带着股娇意,似讨好着。

男人从这以后再不将烛台交给她,凡事都他举着,两人便坐在一起翻看旧事秘辛。

她将手肘放于桌面,托腮问他:“我不知为什么会生出一种阴暗的想法,我刚才重新回忆了景夫人说的话,突然觉得她姐姐说不定是个监视。”

被她夸张的想法惊到,萧弈权问:“何以见得?”

“两个宫妃,同时分娩,前后又相差不足一日,我以前看过很多民间话本,里面讲了很多令人气愤的故事,其中就有宫妃为了争宠而用男婴换女婴的荒唐事。”

“景夫人说她姐姐是自从宫里那位开始怀孕才频繁进出皇宫,那你说她所见的人是谁,如果是文妃,作为亲历者她应该最清楚文妃生下的是男是女,那她说的话就是真。而如果是那位敬王妃,她陪伴她这么久,生下的孩子又去了何处?她为何没有说半分?”

南渔的猜测,在某一种算计上是可行的。

也就是说,景夫人那位姐姐其根本身份就不是陪产那么简单,而十九年前的那日,很可能两个女子其中有一位的孩子是死了或者被人换走。

萧弈权垂目沉思。

半晌,他沉沉道:“当年的事除了萧绽知道外,许是这世上再无人知晓,不过本王可以调一下宣政院的秘档。”

她摇了摇头,“你与我六年前的事宣政院之所以会有记载全因萧绽刻意留下,而这件事不仅牵连他还有太上皇,我觉得依照他的心思,他应该会全部处理干净。”

“算了,也不用太在意了,反正他的生辰八字逃不过这两个日子,到时候我可以都试一下。”

她找了一通,毫无收获,就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