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好想蹭蹭——

云萧皱着眉毛，看着两个小姑娘嗅来嗅去，磨磨蹭蹭，心中已然无语凝噎——不过，他对付小女孩，可有的是办法！

“这味道好不好啊——”云萧把背后的玉衡拉到自己怀里，轻声询问。

“又纯又润，超棒的说！”x2——两个小徒弟齐声回应，依然在不停的嗅嗅。

“是辉夜的香味喔——”云萧伏下身子，在她们的耳边悄声细语。

“哦，原来如此——”x2

“什么！”x2

十四岁的云玉衡，当场吓的躲进师傅怀里，全身瑟瑟发抖；十岁的云瑶光就厉害了，她虽然也在害怕，但还是握紧了尺子，不动声色的藏在自己背后——

“好啦，不吓唬你们了——辉夜既然离开了，你们在化神之前，她就不会来找你们麻烦。”云萧收敛起自己的恨意，摸了摸玉衡的头，又抱了抱瑶光。

“她是为了吃掉我们，才会这样！”云玉衡撅撅嘴巴，“我们修行到化神境界，就可以保护住自己吗？”

“只要到了化神，而辉夜还是没有度过飞仙天劫的状态，那你们的境界就是一样的——只要不落单，我们几个合力，辉夜她就抓不住你们！”云萧摸摸徒弟的头发，给她们打气。

“师傅——”云瑶光小脸严肃，向云萧提要求，“我也要得到玉衡一样的教学科目，好好学习，打败大魔王！”

“好啊——”云萧答应的非常干脆，“上课的时候，你就待在玉衡的魂海里，一起听课，怎么样？”

最后的问句，是问的玉衡，毕竟这是她的身体。

十四岁的云玉衡，明显不是多么愿意，和别人共用一个“脑子”。

云萧附在玉衡的耳边，“阴灵泡在你的魂海里修行，进步会非常快的——瑶光越强，不就等于你越强？到时候辉夜就不好对你下手了啊！”

云玉衡一愣，“英子，不，瑶光，你能在我这修炼吗？我记得你，都不敢下水的？”

“胡说！”云瑶光一把攥住云玉衡，直接扑入魂海，互相打闹起来——海面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云萧默默的凝视着大徒弟，发现瑶光虽然是阴灵，却没有他和辉夜那样的特殊待遇，反而和身体的原主人云玉衡，享受着相同的对待——

是因为同一个天仙的不同分魂，被当成一个人来看待了么？

虽然没有了急速的进步，却也不需要承受那非人的痛苦了。云萧看着脚下的海水，咬了咬牙齿，屏住呼吸，一头钻入——

云萧周围的浅蓝色海水，迅速翻滚沸腾起来，伴随着急剧的“滋滋”声。几乎透明的紫色灵体，没有像之前一样迅速崩溃，而是坚持了十多秒，一直到云萧出水都没有溃散——

在此期间，云萧回收了海底的大块魂力结晶，魂力勉强恢复到化神中期的水平线上。

至于那一万道神性，已经全部崩碎了，需要重新锻造——从这个角度来说，云萧其实已经掉落下了化神境界。

——不过，我已经明白了，辉夜你强大的秘密！

——有魔网调配资源，不需要多久，我就会追上你，打败你，吃掉你！

——你所重视的，你所珍爱的，我一定会去夺走！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