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既然做了,当然不会在意。只要杀了叶慎玦,扶璃这帮乌合之众,还有谁能敌得过朕?”女帝势在必得。
她和叶慎玦敌了好些年,处处不敌。
今日的诱杀已经谋划很久,居然还是被人发现了。
苏云溪庆幸自己猜对了的同时,也在为自己没有找后退的办法而后悔。
周围埋伏的士兵围攻上来。
他们现在像是瓮中之鳖,任人宰割的羔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三人何以敌过那么多人。
“我从上山到被围剿,都在女帝陛下的掌握之中了吧?”苏云溪站起身,往叶慎玦身边靠了靠。
女帝站在他们面前,淡定从容,居高临下:“别想了,你说再多的话就是要给自己争取时间。”
反派死于话多,现在怎么和电视剧不一样?
叶慎玦冷着脸,多了几分严肃,没有一丝畏惧。
他和疾风把苏云溪围在中间,暗拳紧握,已经准备好跑路。
打不过,她还跑不过吗?体育八百米不是摆着看的。
“你一会儿就跟在九爷身边,哪儿都不许去。”疾风提醒道。
不对呀,一般电视剧不都是会说你先走的吗?
“明白。”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女帝冷笑一声:“还不动手?”
她退至众人身后,悠闲地看着叶慎玦三人。
身披铠甲的壮汉冲上来的时候,苏云溪的脑子还是懵的。只记得一句,要好好待在九爷身边。
他们个个拿着武器,朝三人砍来。
苏云溪从始至终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被两个人推搡着,硬是没挨一刀。
“叶慎玦,带着一个拖油瓶,你是逃不掉的。”
苏云溪就是不懂武功,怎么就是拖油瓶了?
“快!快点,就在前面了!”江鹤鸣的声音在三人耳边响起。
苏云溪如释重负般笑了一声:“你觉得我敢孤身一人,不会留有后手吗?”
江鹤鸣带着百人的军队上来,局势一下子就变了。
女帝在众人的拥簇下逃走,苏云溪也被叶慎玦提着离开。
“九爷,九阳的军队已经打过来了,您要上阵吗?”疾风问。
叶慎玦看了眼傻乎乎的苏云溪:“你先送苏姑娘回去,本王在阵前等你。”
“得令!”
疾风策马把苏云溪送回军营。
清月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姑娘,您怎么那么冲动啊?这本来就是他们男人的事情,你我就是女子,何必让自己陷入危险?”
苏云溪惊魂未定,喝了两杯茶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若是我不去,九爷已经是必死的决心去赴死了。”
她现在不敢想象,若是没有九爷,她一定会回到那个王府,一定会受折磨而死。
“可是姑娘,你毕竟是个女子啊,和那些男人怎么能比?”
苏云溪一脸的严肃:“清月,男女之间有那么多不平的事情,你为何还能如此觉得理所应当?”
清月被那么一问,愣愣地待在原地,一时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没有往公平的方向去想。
以前小时候还会质问父母为何只偏心弟弟。
“姑娘……对不起。”
苏云溪忽然间有些心疼了:“没事的清月,不能怪你。”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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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叶羽寒才匆匆赶到军营。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们已经和九阳开战了,摄政王已经去前线了!”安北成见到叶羽寒下马,赶紧迎上去。
叶羽寒看着空荡荡的军营,还有些巡逻士兵的身影。
“你为何没去?”
“摄政王昨夜点兵,没见到你的身影,让我守在后方通知你。”
叶羽寒焦急地看向苏云溪军营的方向:“那云溪去了吗?”
“她昨晚上睡得和死猪一样,摄政王让江鹤鸣今日带她去。”安北成带着叶羽寒回营帐。
叶羽寒赶紧换自己的战甲:“我也要去。”
“军令如山!”安北成让安阳守在营帐门口,“你知道违抗军令有多严重吗?”
“那有什么?本王是皇子,谁敢动我?”
“这里是摄政王的地盘,你没听说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吗?”
叶羽寒还是一意孤行:“苏云溪一个女子都能去前线,为什么本王一个大男人就不行了?你少拦我!”
他不顾劝阻地推开安阳和安北成,正巧赶上苏云溪出发去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