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孩愣了半晌,或许是冬寒未过,风一吹,脸上便染了些许红润,便重新向一旁走去,带领男子从一旁牵出两匹黄肤骏马,踏马镫,便扬长而去。
不过一里,便从旁出一一马一人,年龄相仿,与男孩同行。
“那女孩还不错嘛。”那人与男孩年龄相仿头着头鍪,中着腹膊,外着衣钾,内有锁子甲,脚踏战靴,微露寒光。其马戴凯,趾高气昂。“等你再长一些,我帮你到人家娶亲怎么样哈哈哈!”
“不怎么样。”男孩摸了摸胸口,一蹬腿想离那人远点,却把握不好力道,差点从马上落下。“明明可以开车的,为什么一定要骑马去五号城市还有这又不是古代,你怎么穿这套”
“别啊,那姑娘好不好看,人家都把自己的贴身手帕与了你。这不当定情信物了啊。”那人哈哈一笑,扶住了男孩,“这不是没骑过马嘛,好不容易遇见了总要像电视剧里骑一下。”
“您不会觉得累吗”男孩扶额,“待会到了酒店你去把马还了,我要回房间休息,明天就要回去了。”
“行行行!”那人倒是非常开心。
“小姐,我们该回去了。”小鸳拉拉女孩的衣角,“再玩师父该不高兴了。”
“好吧……!”女孩嘟嘟嘴,满脸的不高兴。“话说这年头为什么还有人骑马不累吗”
“好了,走了走了。”小鸳再次拉拉女孩的衣角,“以后肯定还会见到的,人家那么英俊潇洒,想必也是有家世,门当户对,到时问问师父,不就可以了嘛。他要是不同意,我就不理他!”
“啊!我……我才没有喜欢呢!我只是……只是认为那衣服好看!对,就是衣服好看!”白凝馨脸颊微红,倒有些扭捏起来,眼中放光,将手中天平手帕收好,拉着小鸳就往回走。
然而,那一天,是极为平凡的一天,有是不平静的一天。
但对当时的小女孩来说,那人似乎除了天平手帕,什么也没有留下,就像梦境处醒,似有片断忆于脑,终是无法长久。
“小姐,到了。”意识忽被打断,女子眼神恍惚片刻有了聚焦,此时面前便是一座小亭,不过一丈宽,为八角亭,檐角八个,上立四瑞兽与四凶兽,其东苍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后饕餮、穷奇、混沌、梼杌交错其中。雪落其上,如着白衣覆甲,去了锐气。支柱为汉白玉所制,其刻曰:
“东吟龙腾安邦国”
“西啸虎震定乾坤”
“南雀翔惩奸恶”
“北嗷武护成纲理”
“饕餮食尽天下浊”
“穷奇辨尽天下恶”
“混沌处尽天下苦”
“梼杌战尽天下敌”
向下望,基座为土石所制,绘二长流主线,分万千支脉,虽有二三空壳,却悠悠流转自五岳三山,流蓝山绿,好一番盛世安康之景。
亭中有桌,血色鲜红,边有位,乃阴阳二色,桌上刻方格,细看便知其为烂柯,上有残局,阴阳双抱,相互攻伐,虽是静子,却似战场二军对阵,外漏善言,内起杀伐。
“多年未见,却也是无半分差毫,甚是怀念。”女子起步上庭,随手向船家掷了三四银两。“我不将在此长留,至多不过几个时辰,到时需要麻烦了。”
只听叮叮两声,船家用划船竹篙接了银两,随手丢入鱼笼。轻轻一推便向湖中游去。不过半晌时日,又如了那零星冬日的蓑衣渔船,再是平凡不过。
远远似能听到江南小曲,绵远悠长,绕耳安息。
美景雪落,落于人心间,有无名氏创打油诗,其曰:
江南有雪落,落雪冻江湖。
江湖游鲈鱼,鲈鱼味甘甜。
甘甜流心间,心间自渔民。
渔民着蓑衣,蓑衣当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