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日之后,刘秀的脑袋上顶着一个大大的太阳,向前面远远望去,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一座大城的模样。刘秀吧唧吧唧嘴巴,挠了挠自己蓬乱的头发,刘秀在自己的怀里随便的这么一摸,抓到一个黑色的小东西,看也没看,随手就用两个指甲把它给捏爆了,之后上面还沾有血腥的手指就在衣服上胡乱的擦了两下,便摆了摆手,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安静的坐在黑子的背上。
这数十日的舟车劳顿,这个车队的所有人可是连一次澡也没有洗过,睁开眼睛就是赶快赶路,闭上眼睛便是呆在暗无天日的帐篷或马车里休息睡觉。
如今的刘秀全然没有了那副富家公子的做派,身上穿的脏兮兮的,长长的头发因为许久未打理的缘故,已经越来越像一个鸡窝了。
不仅如此,刘秀跟着马车这一群“正直”的大汉,倒是学了不少的好“作风“。什么路过沿街的村落呀,偷看个什么寡妇洗澡啊!看着自己的大哥如何勾搭别人家的黄花大闺女的呀!偷个鸡啊的,摸个狗啊!您还别说,别看平日里刘秀文质彬彬的,干起这些事情来,简直是无师自通,颇有其父与其兄的风格。
第一次去别人家里偷鸡蛋的时候,刘秀的这些“老大哥们”,总是会把这支队伍里岁数最小的男人,看起来最人畜无害的刘秀,被刘縯和他那一群弟兄们怂恿着,做了以前刘秀认为是最腌臜、最下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