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润花说在我也机密了,不能再让男人在墙上给老娘老画大饼了,过一段时间我也上街开美容店去!″
耿润花的话对梁玉泉来说是老调重弹,可对刘峻来说却是十分新鲜,因为刘峻还没有和女人在一起生活过,不知道女人是最爱抱怨和他有亲密关系的男人的,一半爱的不行,一半恨的不行。经历的男人越多,偏执就越多,抱怨就越多。
梁玉泉对刘峻说道妈的,她现在就是为钱活着呢!没有知足的时候。”
耿润花说为钱为啥?现在干什么不说钱,你以为是过去干什么都是大锅饭,世道已经变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兄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耿润花对着刘峻和猴子说道。
刘峻尴尬地笑了一下,此刻的他也回荅不了耿润花的问题,只觉得她说的是乎也没错。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都死了还要钱有什么用?″驴头不对马嘴,梁玉泉对耿润花的话嗤之以鼻。
刘峻没有责备耿润花的意思,他觉得耿润花说的话也是心里话,只是觉得靠出卖体力挣钱肯定是不行的,乞求别人更不行,只有一条路,巧取豪夺。这就是刘峻当时打定的主意,可事实上他也正在实践,随便一下,就能弄一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这样的买卖何乐不为。
从刘峻心里来说,要是找女人,他并不喜欢耿润花这种性格的女人,虽然这种女人性格豪放直率,大大例例的,但也不乏粗俗简陋。他还是喜欢女人矜持一点的好,完全裸的就缺少女人味了。
外面有人敲门了,耿润花打开房门,闪身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荆红,耿润花的朋友。
荆红的出现让刘峻眼前一亮,这个女人的气质才是刘峻心里喜欢的哪种,五官分明,脸上的神情有点忧郁,不拘言笑中透着一股倔犟。
″来来,荊红,一块坐下吃饭。“耿润花招呼着荆红坐了下来,她又给荆红添了副碗筷。
谈话中刘峻得知荆红刚刚离婚,现在寡居在家没有事做。这让刘峻立刻来了情绪,借着酒劲,言语中多有挑逗荆红的意思。
女人是最敏感的动物,荆红早把刘峻的意图看在眼里。这荆红心中并看不上刘峻,只是出于面子,端起酒应付着场面。
看在眼里的耿润花却推波助澜起来,尽管她是知道荆红是因为什么离婚的,现在外面还有个小白脸。可她现在居然还是想助刘峻一臂之力。
花姐的纵容自然让刘峻信心大增,借着酒劲毫无顾忌地在荆红身上打量起来。
现在已是万物复苏的四月了,荆红红色敞口的毛坎肩里紧绷着一件白色秋衣,浑身显得挺拔结实,充满了健康的气息。略厚的嘴唇上涂着淡淡的口红,极富诱惑,黑色的紧身裤勾勒出臀腿之间的轮廓,纤细的小腿肚子上起伏着一条圆润的腿肌,均匀而恰到好处,看的刘峻心里心猿意马的。
荆红是个过来的女人,她不是不明白刘峻如饥似渴的眼光,可她的心现在却被另一个小白脸占领着,一下还给刘峻腾不出地方来,她还没有修练到花姐哪么实用的地步,她几次想站起来逃离,都被花姐劝住了。
她努力地平复着内心的忐忑,敷衍着和大家的谈话,回避着来自刘峻灼热的目光。她踌躇不安的样子更加刺激了刘峻的大脑,让刘峻有了种对荊红势在必得的想法。
旁边的几个人都在用酒精麻醉自己,无人对刘峻的举动上心,只觉得他是寻开心而已。
醉眼矇胧的花姐提出晚上去市里花园街新开的一家歌舞厅唱歌跳舞,这是花姐的一大爱好,刘峻当既表示同意,大家也欣然同意。
好不容易逮住了刘峻,花姐今天怎么会放过这次让刘峻消费的机会。
天渐渐黑了下来,梁玉泉去马路上叫了一辆黑出租,拉着几个人一起奔向了花园街的舞厅。
这时的歌舞厅不是单间的形式,还不是以后卡拉ok的样式,还是以点歌跳舞为主,以四佰元一个台位包给来唱歌跳舞的人们,对当时的一般人来说这是很奢侈的了,不是大众能消费的起的。
几个人看着装修的金碧辉煌的歌舞厅,都赞不绝口,活了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来这么高档的地方。
花姐高兴了,她拉着荊红坐在沙发上,边吃着茶几上的水果边欣赏着这里的一切。
荆红的心也平复了下来,她也想着刚才的尴尬已经过去了,她也可以享受一下这里纸醉金迷的梦幻世界了。
一曲轻快的园舞曲响起,男士们拉起女人在舞池里翩翩起舞,花姐居然也被一个老男人邀进舞池跳舞,看着花姐步履轻盈的舞姿,荆红又是惊讶又是羡慕,没想到花姐粗俗的表相之下,还隐藏着这样的天赋,真是人不可貌相。
正当荊红憧憬在葭想中的时候,看见刘峻让服务员又拿来十瓶啤酒,这预示着一轮疯狂又要开始了。
舞厅里又响起了迪士科'我的心上人'那振憾人心的旋律让人激情荡漾,被触动的荊红也随着人们涌入舞池一起扭动起来。
也许是受了酒精和舞曲的刺激,看着舞池里扭动着身体百媚多姿的荆红。刘峻这时在酒精的作用下彻底地失去了理性。
等荆红回到沙发上刚坐下,刘峻就一个饿虎扑食将她按倒在沙发上。
这荊红看似矜持,实则性烈,拼命反抗,竟一脚踢在了刘峻的跨档上,一股酸痛让刘峻差点背过气去。
发了怒的刘峻一拳打在了荊红脸上,等大家上来阻拦时,荆红的脸已变的面目全飞了。
谁也没想到能发生这种事情,连刘峻自己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是什么激起了他潜在内心深处的兽欲,让今天倒霉的荆红碰上了,连耿润花也吓了一跳,赶忙跑过来拉开了刘峻。
此时的刘峻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又摸了摸他的裤裆,哪里还在隐隐做疼,猴子看了差点笑出声来。
″没事吧?″猴子问道。
刘峻摆摆手说事,没事。″
等刘峻和猴子、梁玉泉出了歌舞厅的时候,耿润花已打了车和荆红先走了。
“这事情闹的,这荆红的睥气也太坏了。″梁玉泉对猴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