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
“没有工资的第一个月,想他。”
“工资就是伴侣,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有的时候就那么回事儿,没有的时候也不是活不下去。”
“你又在说胡话了。”郑丹撇了一眼付岩,劝自己忍一忍,年后就说拜拜。
付岩好像入定了一样,继续说:“和伴侣约会就跟上班一样,说废话。有的时候感觉时好时坏,没有的时候也想不起来干了什么。”
他顿了一下,仿佛回神了又仿佛被人施了法,继续说道:“我能记起来的,基本都是我一个人的时候干了什么。”
“我写日记,能写进去的都是下班的时候。”
付岩继续说:“我这段时间干了这几件事,报名了乌镇戏剧节的志愿者和陕西的一个支教,还有一个贵州的关怀活动。都是不一定会被录取。还着手开始写年底投稿的社会期刊,如果前三者中了一个,就可以离开三个月,如果前三者没中,后者是个风险对冲,年底也能去趟bj。最坏的情况都没中,我就待到过年订一张去越南的机票,过年回来再找工作。”
郑丹看着付岩碎碎念很眼熟,这不就是自己吗?
莫不是他真是未来的我?
郑丹想起前段时间种种怪异,不禁狐疑起来,凑近去听入定的付岩在说什么:“除了没钱,简直完美。”
de,这废物,怎么可能是我!
他继续说:“这就是我理想的生活了,风险和机遇并存,全由上天决定。”
“可我是安于现状的啊。”郑丹信誓旦旦地说道。
“除了没钱。。。”付岩还在碎碎念。
郑丹准备顺着他的话看看他是不是在演,就说:“期刊投了一定可以去bj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