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代公主谢过皇后娘娘恩德。”
景澜等药好了,看着含香喝了药,这才准备回景仁宫,不过她想了想,还是把小新留了下来,然后才带着黛衣回景仁宫去了。
这么一折腾,天边隐隐亮了,回到景仁宫,景澜还没得及歇口气,想起宝月楼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容嬷嬷和绯衣也还没回来,于是便让人去问问。
“娘娘,您先用些燕窝粥,这都累了一个晚上。”黛衣劝到。
“没事,歇一会儿便好,只是,宝月楼怎么这么久都没消息传来?”景澜微微拧着眉心,接过黛衣手中的碗,喝了几口,便放下了,“拿些茶水来,本宫有些反胃,喝不下。”
“是,娘娘,”黛衣转身便嘱咐小宫女拿些茶水来,又劝景澜,“娘娘,您别急,容嬷嬷和绯衣在那头呢,何况,皇上也在,有什么事情皇上定能处理了。”
“本宫知道,只是不知为何,本宫这心里有些慌。”景澜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娘娘定是昨夜没有歇息好,所以才觉得不大舒适,要不奴婢去传太医来?”
景澜摆摆手:“不用了,如今宝月楼和延禧宫都紧着要太医,本宫便不掺和了,许是跟你说的,只是歇息不好,等会儿好好歇一歇便是了。”
黛衣道:“娘娘,容嬷嬷说过,心慌喝茶也不好,奴婢让人给您弄点糖水或者盐水来,您看可行?”
“成,那就要碗糖水吧。”
“是,娘娘。”黛衣急忙吩咐小宫女去端碗糖水过来。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景澜喝下之后,觉得确实有些效果,便用手撑着下巴,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准备稍稍歇息一会儿。
只是刚缓和了一下,门口传来了一阵焦急尖利的叫嚷声:“娘娘,娘娘,不好了!”
景澜吓得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过来。
“何事如此喧闹,惊扰了娘娘,仔细你们的皮!”黛衣赶紧走出去,喝道,见是小福子,又说,“小福子,你是七阿哥身边的人,怎可这般不知礼数!”
小福子急忙跪下讨饶,神色很是着急:“黛衣姐姐,恕罪,是七阿哥······七阿哥突然晕倒了!”
黛衣闻言,脸色一变,忙问:“小福子,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等等,进来,跟皇后娘娘一五一十说清楚,七阿哥到底怎么了?”
景澜在里面听到他们的话,也坐不住了,急忙出来,问:“永琮怎么了?”
小福子朝景澜磕了磕头,条理清晰地道:“回皇后娘娘的话,今早,七阿哥起床后便道心口有些闷,奴才原想去请太医过来看看,但七阿哥道昨夜宫里忙乱,怕是太医都被叫走了,而且他只是心口闷,不必劳师动众,免让人觉得恃宠生娇。”
“因此七阿哥今日没有去早练,而是在书房练了会儿字,方才用了早膳,便想着来给娘娘您请安,谁知,刚走出门口,便晕倒了!”
景澜听到这话,身子不禁晃了晃,黛衣见状,赶紧扶住她:“娘娘,您没事吧?”
“本宫没事,可传太医了?如何说?”
小福子道:“奴才赶到太医院的时候,只有谢太医在,他看了许久,也没有找出七阿哥为何晕倒,施了针,却也没有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