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妃对这个处罚结果有些不满意,不过她也不敢直接表示,还假意地说情:“皇上,妾想和嫔妹妹也不是故意的,她也知道错了,请您额外开恩些,可好?”
乾四看着令妃的眼眸幽深不已,意味不明地问她:“令妃,你确定要给害了你孩子受惊吓的人求情?”
令妃张了张口:“妾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和嫔妹妹想来也不是故意,她······”
“好了,朕知道了,这事就这样吧!回去好生照看永琰,”乾四道,转头对景澜说,“朕送你回景仁宫。”
景澜微微笑了笑,顿时眉眼如画,看着乾四的目光温柔如水,她轻轻点点头:“好。”
帝后二人相携走了,令妃在身后福身送行,起身看着前面两人和谐的背影,眼底满是不甘愿。
“娘娘,咱们回吗?”冬雪问道。
令妃看了延禧宫的牌匾一眼,不甘心地说道:“走,回去。”她定然是要把延禧宫抢回来的!
当天晚上,乾四自然是歇在景仁宫的,只发生了白日的事情,两人也没什么心情做什么运动。
乾四还有些不可思议地说:“朕倒是没想过令妃能如此大度。”
景澜闻言,轻笑一声。
“澜澜笑什么?”乾四好奇地问。
“令妃跟了皇上这么多年,皇上还不了解她吗?”景澜反问。
乾四有些梗住,右手握拳抵在唇边稍稍轻咳了两声:“朕不是这个意思。”
景澜垂下眼眸,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淡淡地说:“皇上,我让李太医今晚便守在太医院当值。”
李太医最擅儿科,当然,除了李太医,今日她也多叫了另两个太医留下当值。
令妃还好,早年做奴婢的,身子骨还行,多喝几碗姜汤应该没什么事。但含香,一看就是个身子弱的,夜间一个没看好,估摸着都要发烧,毕竟这么冷的天气掉进池塘,不死也要脱层皮。
乾四听到这话,脸色有些不好,呐呐:“白日里不是看了,永琰只是稍稍有些惊吓,并无大事。”
景澜神色平淡,并没有就这这话说什么,而是道:“皇上,夜深了,还是先歇息吧?”
“嗯。”乾四兴致不高地应了句。
景澜今日处理了他两个妃子的矛盾,心情也不好,此时不想哄他,便只自己宽了外套,上床,背对着乾四睡下了。
乾四瞪着景澜的背影有些郁闷,不过还是自己动手宽衣服,上了床,眼见景澜背对着自己,有些不得劲。
他转身揽住景澜的腰,小声问:“澜澜,可是生气了?”
景澜暗自叹了口气,生气倒不至于,这都多少年了,若是为着这事情还生气,她早气死了,她只是想早些睡觉,景澜有预感,这会儿不睡,再晚些估计就没的睡了。
只乾四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真生气了,便又解释了起来:“朕没有给和嫔说话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件事情令妃的行为有些让人不解······”
景澜困得很,实在不想再说这些破事,于是转身抱住了乾四,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口,学着乌希哈的小波浪线撒娇:“爷,困”
“好好好,是朕不好,咱们睡觉,睡觉。”乾四心尖顿时软乎了,紧了紧搂住景澜的手臂,温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