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景澜灌水的动作有些粗鲁,把含香的衣物和被子都弄湿了。
见含香把两颗凝香丸都吞下去了,景澜便让开位置,让维娜吉娜把含香的衣服和被子都换了,免得等会儿太医过来不方便。
说话间太医就到了,来的是太医院的陈太医和王太医。
两人到了后刚要给景澜行礼,便被景澜一挥手打断了:“人命关天,就别那么多话了,这是毒药的瓶子,和嫔方才喝了,你们赶紧给看看。”
“是,娘娘!”陈太医接过瓶子,细细琢磨。
王太医则过去给含香把脉,这一把不要紧,这······这······他赶紧招手汤陈太医过来。
陈太医上前把脉,一把,脸色顿时也变了,他把手中的瓶子递给王太医。
景澜见他们如此,便直接问道:“到底怎么样了?”
维娜吉娜还有晴儿,三个人六只眼睛,都盯着两位太医看。
两位太医相互看了看,陈太医上前拱手恭了恭身子,回到:“回娘娘的话,和嫔娘娘她······她脉象若隐若现,近乎把不到了。”
这话一出,晴儿的脸色顿时苍白了不少,看向床上的含香很是同情。
维娜和吉娜能听得明白太医的意思,顿时趴在含香的床边,哭着喊着“公主”。
景澜脸色也浮现出不忍的神色,她道:“无论如何,想想法子,尽力救治。”
因此,等乾四一进来,看到的便是满屋子的哀哀戚戚,他心里一咯噔,急忙问:“怎么回事?”
景澜转头看到他,便起身走过去他身边,道:“和嫔,方才喝下了一瓶毒药,太医说脉象有些弱了!”
乾四闻言,眉心拧起,眼眸黑色深沉,轻声问景澜:“是太后?”
景澜点点头,看向乾四:“我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她语气里带着些许自责,明明剧里的花儿鸟儿用凝香丸就把含香救起来了,为何如今却不行,难不成是少了蝴蝶吸毒的缘故?可是含香虽说身带异香,但这几年也没见她引来蝴蝶啊,这可要去哪里找蝴蝶?
还是要让花儿鸟儿过来?
只是鸟儿好找,就在五阿哥府上,但花儿紫薇去年便嫁去了蒙古,嫁给了清儿额驸德勒克的弟弟巴图,也就是史上越过了德勒克被乾四指为巴林王的巴图。
不过因为清儿的强硬手腕,乾四看到了女儿的能耐,自然便不曾越次封巴图了。
话说回来,巴图倒是在京城,内廷行走,但紫薇因怀有身孕,不好跋涉,这会儿离着京城十万八千里呢!
晴儿也听到了乾四的话,她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急忙解释说:“皇上,老佛爷也是被人蒙蔽,十分担忧您的安危,这才会这么对和嫔娘娘!”
她心疼太后年岁大了,又恨自己为何阻止不了太后,又怨桂嬷嬷最近不知为何,总是在太后耳边提起和嫔和巫蛊娃娃的事情,如今,这和嫔娘娘当真出事,怕皇上要与太后生间隙了。
乾四看见景澜的神色,便拉着她的手,刚想安抚两句,却被打断了。
只见王太医道:“皇上,皇后娘娘,这和嫔娘娘的气息越来越弱了,怕是······怕是撑不过一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