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便也有人出声道:“家主为何如此?”
“阿哲他们也没有说错话啊!”
也有明事理的人,不过不大清楚状况,因此也是劝到:“家主,阿哲他们虽说这话语不当,但也是好心,怕七阿哥跟母家离了心,您若是觉得这话不对,那教教他们便是,何必动怒。”
富察傅恒冷冷地扫过大厅的人,道:“先皇后过世之时,七阿哥方才两岁,此后,便被养在了当今皇后膝下,当今皇后视若亲子,无半点愧对,当初七阿哥生天花之时,是当是还是娴贵妃的当今皇后日日照看,方才摆脱危险。”
“而后,也是先皇后病弱之时,用了中宫笺表,硬逼着当今皇后收养七阿哥······”
此时还有人小声嘀咕:“若不是因为收养了七阿哥,乌拉那拉氏也没法坐上皇后吧。”
见还有人同意地点头,富察傅恒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们道:“实在糊涂,当时宫中,能够登上后位的,除了当今皇后,难道还有其他人不成,当今皇后出身满洲八大著姓,隶属上三旗中镶黄旗,正统的满洲血统。”
“还是你们想着有汉人血脉的纯嫔?还是有高丽血脉的嘉贵妃?或许让钮祜禄氏出一任皇后,把持整个后宫!”
富察傅恒声声质问把所有人堵得说不出话来。
见众人终于面色沉重,不再出言反驳,富察傅恒继续道:“如今,却是我们自己恩将仇报!”
他指了指阿哲三人说:“他们意图离间皇后与七阿哥,勾结嫔妃,祸乱宫闱,污蔑国母!若不是看在先皇后和富察家的份上,你以为你们还有命在这里喊冤,或许,你们以为大家都还能安然地站在这是因为什么!”
顿了顿,富察傅恒见众人脸色惊惧,方才说:“你们当中若还有这种想法的,便赶紧给我打消,富察家一向只做纯臣,只忠于当今天子,若有谁想争那泼天功勋的,便给我上战场去争。”
“若想用那般不入流的手段,以至于会害了整个富察氏的,哼,便不要怪我这个族长不讲人情,直接把人黜逐富察氏一族!”
如今还是氏族当头,一个人若是被驱逐出家族,便等于天下之大,无处容身,因此黜逐二字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安静,地上的那三个人更是冷汗直流。
富察傅恒既然已经讲到这里的,便也索性直说了:“以后不管皇上中意哪位,富察氏一族便支持哪位,至于别的心思,一概不许有。”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声说道:“我们都听族长的。”
富察傅恒点点头,又对阿哲他们道:“你们三人已然是在皇上面前挂了名字······”
阿哲三人赶紧磕头求情:“我们知错了,族长,请饶恕我们这一次吧!”
“现在不是饶不饶你们的问题,而且你们弄出来的满城风雨,如今,我们要怎么解决?如果解决不了,整个富察氏一族都得在皇帝面前挂上名单!正巧大家都在,便集思广益,出出主意吧。”富察傅恒对所有人道。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便对阿哲几人不满起来:“闹得这般大,现在怎么把事情收回来啊!”
“就是就是,听说已经有御史在朝堂上因此事弹劾皇后了,这可怎么收场!”
阿哲三人在这一声声的指责下,均惭愧地低下头来。
但大家在抱怨也没办法,这是关于富察氏一族荣辱的事情,因此,大家只能各自出主意,想着把这件事情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