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四看着仰着头看他的景澜,小脸微红,眼波潋滟,娇娇讨巧的,顿觉心里软呼呼的,忍不住抬手轻抚着景澜滑嫩的小脸。
眼底透着温情:“不疼你疼谁?不疼你,爷还能巴巴地让人给你送新鲜的鱼来,嗯?”
说着还微微弯腰把景澜抱起,他自己坐到榻上,让景澜坐在他大腿上,一手环住景澜的背,一手一下一下轻抚景澜的秀发,很有些安抚的意味。
景澜顺势环住乾四的脖子,头轻靠在乾四肩膀上,两人紧紧相拥,气氛温馨暧昧,景澜语气娇软:“爷最好了!”
“知道就好,少听些不着调的人乱说些什么!不是你自己抱病不许爷来,嗯?这会儿又怪爷不来看你。”乾四轻轻拍了拍景澜的背,道。
“嗯澜澜只听爷的。”景澜娇娇地轻笑。
“乖!”看到景澜这么乖巧,乾四只觉心里软成一片,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捧到景澜面前。
表现在乾四身上便是,第二天景澜醒来时候见到的一流水的赏赐,这是后话了。
“嗯,澜澜很乖的。”景澜抬头靠近乾四耳边轻轻地说道,顺便咬了咬乾四的耳垂,感觉到乾四身体突然一震,她轻笑出声。
“澜澜乖,别闹!“
从景澜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乾四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她有些好奇,便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勾了勾乾四的喉结。
“可是你自招的!”乾四的声音颇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说着便抱着景澜走向床帏,动作急切而粗鲁地把人扔在床上,随即立马覆上去。
景澜也不怵,只柔柔地笑,水波潋滟的眼里像带着钩子,伸手环住乾四的脖子娇娇软软地撒娇。
人常说美人在骨不在皮,何况像景澜这样的皮美骨美,乾四如何忍得住,只能喘着粗气道:“好,让爷疼疼你。”
景澜贝齿轻咬红唇,眼神朦胧:“爷,澜澜好想你。”声音酥而媚,直入乾四心间。
“爷在呢,爷也想你,让你这小坏蛋总勾着爷,却不让爷见。”乾四说着低头吸允,继而玩弄着景澜精致的锁骨。
动作急切而粗鲁。
景澜软软糯糯的声音不停地绕进乾四耳里,乾四哪里还能忍得住。
景澜看着眼前眼睛发红的乾四,眨眨眼,手指动了动,微微咽了咽口水,有点糟,大约要玩过火了,明天也许、可能、大概是起不来了,
景澜心里想着,不过起不来就起不来呗,这里本就没什么事情可做。
乾四狠狠地亲了景澜一口,方才大笑着:“爷这就来!”。
顿时室内苦短,春意融融,春情绵绵。
室外的青衣听着里面传来的高高低低的声音,脸上露出了容嬷嬷式的欣慰的笑,转头赶紧吩咐下去,备多点热水,酒膳也都温好,随时等候传唤。
大约是小别胜新婚,虽然两人都在行宫,可乾四要祭祖又要见盛京官员本就素了蛮久,再加上景澜连着抱病几天,两人也是好久没在一起。
食髓知味,乾四一连狠狠要了景澜两次,才松口叫人备水。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被撕裂的衣服。
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