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手指往下滑,搭在了乾四的胸口处,看着乾四的眼睛,认真地问:“我的交代,皇上不是已经给了吗,庆贵人骂我不仁不慈,皇上可信了?”
“朕自是不信,景澜是哪样的人,朕难道还不清楚吗?”乾四理所当然地说。
景澜听到他的语气,登时愣了一下,她知道乾四大概率是信她的,不过也曾想过,以帝皇多疑的性情,便是有些许怀疑也正常,所以,她此时的作为是想把这点怀疑打消掉,却没想到乾四是这般地信任她。
一时间,她心底有些发酸,心尖处像是被人捏了一下,酸软酸软的,嘴角又忍不住翘起,眼里水光潋滟,柔声道:“爷既是信我,又何须交代。”
乾四听到景澜的话,内心也甚是震撼,原来,对景澜来说,自己的信任比什么都重要,那是不是说,自己对景澜来说是最重要的存在。
他忍不住一把把景澜拉进怀里,动情地说:“我当然信你,也不允许有人污蔑你,你放心。”
“爷,有你这句话,尽够了。”景澜依偎在乾四怀里。
两人相拥了许久,谁都没有说话,是吴书来处理完庆贵人的事情,回来禀告时候,这才打断了两人的相依相偎。
等一会儿还有中秋典礼、家宴,两人都有事情再忙,景澜便也没有再黏黏糊糊,左右今日也是十五,按祖制,皇上是必须来皇后宫里的,他们有的是时间倾诉各自的情感。
景澜:“皇上,永琮还在歇息,晚些便跟着您过去了。”
乾四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亲昵地说:“放心,朕一定给你看好。”
景澜睨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顾盼生辉:“也是您的儿子,看不好,心疼的又不是我一个人,还有您一块呢!”
“哈哈哈······说的对,所以朕得双倍看着才行!”
“皇上说的有道理。”
景澜便回了景仁宫处理宫务,哦,还有小栗子和小新,看着跪在景仁宫大殿的两个人,景澜眼神清冷,没有说话。
容嬷嬷道:“你们可知错?”
“奴才奴婢知错,请娘娘责罚!”小栗子和小新磕头请罪。
容嬷嬷严肃地说:“所幸七阿哥无大碍,否则你们俩个把命搭上都不够赔的。”
“你们是七阿哥的奴才,任何时候都是要以七阿哥的安全为主,其他事情,自有娘娘替你们做主,而不是畏畏缩缩,却让人伤害到自家主子!”
容嬷嬷的话一落,两人脸上的愧疚自责更深了,容嬷嬷说的对,他们是七阿哥的奴才,一切都应该以七阿哥为主,怎可因为不能伤害庆贵人,却让七阿哥收到伤害呢!
景澜看他们若有所思,这才开口道:“七阿哥虽无大碍,但也受罪了,如此不好不罚,小栗子去厨房劈柴三个月,小新则去后花园打扫三个月,好好反省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