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那一身肌肤滢滢如玉,尤其不显苍白,难得的是透着淡淡的粉,穿着宽大旗服的时候看不出来,如今一看,肌肤赛雪,丰胸细腰,双腿又白又长,看着就很诱人。
乾四最喜欢让景澜把腿或盘在他腰上,还不许熄灯,那炙热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往下捕获着。
想到这里,景澜心里不由得一荡,脸上显红。
青衣见状,赶紧对桃红啐道:“又在娘娘面前说浑话,仔细我告诉容嬷嬷,揭了你的皮。”
桃红讨饶:“青衣姐姐,我错了,可不敢让嬷嬷知道。”一想到容嬷嬷那张比冬天还冷肃的脸,桃红就打颤。
“好了,就罚你把这浴室整理干净了。”景澜压下心中的旖旎,她一想到这段时间不仅嘴上吃素,床上也得“吃素”,就什么想法都没了。
虽说皇贵妃逝世没有明文规定要如素,但至少百日内还是不要去触乾四眉头。
“谢主子娘娘。”桃红知道娘娘这么讲就是翻篇的意思,赶紧欢欢喜喜地谢恩,整理浴室总好过被容嬷嬷知道,那是要命的。
青衣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隔空点了点桃红,提示她注意分寸,然后扶着景澜到内室。
“娘娘,您也惯着桃红。”青衣看景澜斜斜躺在软榻上手上拿着书看,便到边上把灯火挑明些。
景澜闻言,头也不抬,轻笑道:“不怕,她知道分寸,不是还有你在吗?”
“娘娘!”青衣无奈地说道,又到柜子里拿出一条厚厚的毯子盖在景澜下身,又到外间嘱咐小宫女拿些点心和热茶进来。
回来后,突然想起什么,她问,“娘娘,奴婢记得娘娘嘀咕过慧贤皇贵妃的封号是‘慧’,也是准备当谥号用,怎么这出来就变了,何况这‘贤’字,不是历来给皇后用的么?”
景澜优哉游哉地看着手中的话本,听到青衣的话,嗤笑一声:“那得谢谢我们的皇后娘娘才是。”
青衣正要问为什么谢富察皇后。
容嬷嬷领着宫人带来酒食(清朝一般晚膳是两点多钟吃,天黑下来的这一顿不算正餐,叫“酒食”,相当于我们现在的宵夜。),还有青衣让拿的点心热菜。
“奴婢见厨房里备着热食,便也拿写过来,娘娘今日辛苦了,都清瘦了不少,多用些吧。”容嬷嬷语气温和地劝到。
青衣跟着一起把吃食摆好,打发了宫人们下去,盛了碗热粥给景澜,又搬了绣蹲给容嬷嬷,自己也在另一个秀蹲坐下,这才问:“娘娘方才的话是何解?为何要谢皇后娘娘?”
容嬷嬷没听前半截,有些疑惑,青衣便重说了方才的对话,于是这会儿两人都眼巴巴地看着景澜,等她解释。
景澜喝了口粥,又吃了口小菜,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不是都知道了么,慧贤皇贵妃临死前,皇后娘娘去看了她,然后皇贵妃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