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倒是觉得,有一个职位还算适合江恒,就当我为我妹妹不信守承诺做出的赔偿吧……”
“不必!”如果说江恺山原本只是客客气气的,听了这话却直接怒火中烧:“我家虽不如蔡先生家学渊源,可也不是任由蔡先生随便拿个工作搪塞弥补的。
阿恒有这个念头,有求于蔡先生,是我们夫妇二人没有教育好,让蔡先生看笑话了。若再有下次,蔡珍蓉我们二老管不了,若是阿恒,还请蔡先生直接回绝,不要让他抱有希望。
我和他娘从小教育他要靠自己努力,勤勤恳恳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没想到他面皮这么厚,竟去求助蔡先生,这是我们夫妇教育的失败,还请蔡先生不要再提及此事。”
江恺山越说越激动,脸涨得通红,自己和老伴勤勤恳恳一辈子,教书育人一辈子,自恃节操甚高,没想到,儿子却是这般没脸没皮,为了工作,求到一个从未相关的堂大舅子身上!
“阿恒资质有限,我和老伴觉得他当一辈子教书匠就足够了,教书育人虽不能大富大贵,也能保他衣食无忧。自然,如果令妹嫌弃阿恒没本事,只能请她另寻出路了。”江恺山说完,真不想再看蔡明理一眼。
他只觉得蔡明理这人难怪能年纪轻轻前途大好,瞧着进可攻退可守的说话套路,还有这令厌恶的说话方式,真真是!
真真是让他不愿意再和他多说一句!
蔡明理自然也看出了江恺山的怒意,他倒没多在意,自古文人多脾气,何况对方还是自己长辈,听长辈发两次脾气有什么关系?
“既如此,我就不多打扰二老,这件事是我蔡家理亏,蔡珍蓉打着我的名头和江恒结了婚,并且承诺婚后可以让我帮将江恒找工作。qqxsΠéw
虽说此事不是我承诺,却也是我蔡家人行为不端作出的承诺,我自是有责任。二老尽可以相信我蔡某人的话,只要有需要蔡某人的一天,我义不容辞,绝不推脱。”说完,不等江恺山和秦春香拒绝,又深鞠了一躬后转身离开。
秦春香看着他上了车,才回头问江恺山:“他说的是真得?阿恒当真这么不要脸皮?”
“自然是真得,不是真地他能来跟我们说?”江恺山叹气:“以后阿恒的事,你不要再管了。我们就好好照顾阿同吧。”
秦春香顺着老伴的目光看向外面借着阳光坐着看书的江同,欣慰地点点头:“哎,好。”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闪而过,江同五岁那年,江家出事。
“爹,江同我和珍蓉真得带不走,珍珠还小,离不得母亲,自然是要跟我们一起的。”
珍珠是蔡珍蓉和江恒的女儿,如今已快一岁,在母亲蔡珍蓉的怀里“啊啊啊”地叫着。
珍珠这个名字是江恒取的,说是怀念珍珍,所以叫珍珠,蔡珍蓉心里怎么想不知道,至少明面上还笑嘻嘻地说喜欢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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