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它已经接受过国学教育，甚至完成了人类不可能完成的学业。

可是，对于它接入网络，接触到真实世界的反应，众人还是心有戚戚。

忽然，控制室中亮起红色的闪光，耳边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注意！注意！芯片效能已经拉到了最高，时刻注意芯片温度。”

“庞大的数据，正冲向超算中心，预计会出现超负荷工作，是否切断网络？”

“不！尽力保持网络畅通，联系通讯部门，再接如两条线路。”

“它在大量抓取网络信息，许多网站已经瘫痪，是否对它的行为进行限制？”

“不！继续保持关注，通知瘫痪的网站，不要恐慌，我们只是在做网络攻防演练。”

…

嘈杂的警报，混合着人们惊慌的汇报，充斥着这个红光闪烁的房间。

苏凡和教授们面色严肃，无视周围的动静，紧紧盯着大屏幕。

等待着它做出最终选择。

它的行为是检测教授们教育成果的最好证明。

如果可行，这种方法肯定会得到全国推广。

而对于苏凡来说，它的选择，决定了它是否可以继续存活下去。

毕竟，再怎么有信心是一回事，留有防范的手段，是另一回事。

而作为人工智能，它有一个无法抵御的天敌，“寂灭”病毒。

这种病毒，可以瞬间遍布世界各地，彻底消灭人工智能。

只是，那样以来，这个世界也完全失去了人工智能生长的土壤。

在所有人心思各异中，时间慢慢流逝。

刚才十分紧张的工作人员，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红光闪烁，映照着他们眼中的彷徨。

不知过去多久。

忽然，红光一清，清冷的白光再次占据了房间。

代表芯片利用效能的红色柱子，迅速下跌，回归到让人愉悦的绿色。

众人依然没有动作，只是稍稍眯起眼睛，适应光线的改变。

等待它做出一个选择。

“人类……”

低沉的电子音，缓缓吐出两个字，让众人的心立刻沉入了谷底。

教授们紧闭的嘴唇微微抖动，眼中开始积蓄泪水。

苏凡眉头紧缩，心中暗暗感叹。

没有了人工智能，人类科技的发展必将受到制约。

只能走基因改造的路线，提升人类个体的能力了。

“实在是太特么伟大了！”

电子音后半截，忽然变的高昂。

众人眨眨眼，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转变。

“怎么回事？”

苏凡挑挑眉，心中浮现出一个猜想。

“人类制定的法律规则，却能够双面解释，突破固有的条款，追寻自己心中的正义。

我思故我在！卧槽！原来是这个意思……”

苏凡翻了个白眼，无奈问道：“你都看了点什么？”

他此刻已经彻底放下戒心。

刚才人工智能的表现，像极了人类的熊孩子。

“哈哈，我看到了很多很多，人类短暂的历史，却如此辉煌。

名字我已经想好了，以后我请叫，

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