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很有可能。

王教授！联系王教授……”

张教授拿出电话，完全不顾现在的时间。

“喂。”

电话接通，传来一个迷糊的声音。

“老王，我老张，紧急事件，别睡了。”

“有啥急事？哎，我才刚躺下。”

“这里有份技术文件，关于……”

张教授顿了一下，再次压低声音，“关于芯片。”

“什么？”

电话里的声音，咕咕哝哝。

“什么！”

忽然，音量拔高，让张教授歪着脸，撇过头，远离话筒。

“你再说一遍！什么东西！”

王教授的声音，持续拔高。

张教授轻哼一声，“我在办公室等你。”

挂断电话，一脸戏虐。

“啧啧啧……”

马尾少女和王博，低头盯着剑尖，缩成鹌鹑。

“嗯？”

张教授抬头看见两人，眼睛一眯。

马尾少女一个激灵，捂着耳朵，“老师，我啥都没听到。”

王博见张教授望过来，轻轻一笑，“我刚刚在想一道题，老师，刚才说什么了吗？”

马尾少女蹬着大眼，上下打量着王博。

“怎么，我就应该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书呆子吗？”

王博朝马尾少女摆摆头。

张教授轻握拳头，顶着鼻子，掩盖翘起的嘴角。

“砰！”

门被推开，狠狠撞在墙上。

王教授穿着一只拖鞋，外套只穿进半个袖子。

边穿另一只袖子，边喊道，“东西呢？我这么急跑过来，你要是敢骗……”

王教授被眼前，展开的皱巴巴文件，定住了身形，堵住了话语。

许久，

张教授举着文件，王教授一动不动。

马尾少女用肩膀顶了下王博，“哎，文件上的东西，你真看不懂吗？”

王博扭头瞥了她一眼，“看得懂一点。”

“嘶……那你刚才……”

“老师也只能看懂一点，我都说了，老师脸上岂不无光？

没好处，还得罪人。

我又不傻。”

“嘶……嘶……”

王博瞥了眼马尾少女胸前，嫌弃撇了撇嘴。

“你什么意思！”

马尾少女额角血管突起，声音微微抬高。

“卧槽！”

王教授终于活了过来，劈手夺过文件，双手颤抖。

“罪人啊！你老张是华国的罪人啊！”

“哈？”

张教授甩动酸痛的胳膊，猛翻白眼，“亏我给你举了这么久。”

“呵！别以为我会感激你，更不可能弥补你的过错。”

王教授指着上边的口红，语气严厉，“这是哪来的！留在哪里不好，非得留在关键的计算数据上。”

“这个啊……”

张教授刚准备开口解释。

“解释！我看你怎么解释！”

王教授冷哼一声，接着说道，“我先给你这个半导体文盲，普及一下，这篇文章的重要性。

通过它，可以绕过光刻机，让我国的芯片技术，迈入国际领先地位！”

说完，迎着三人呆滞的目光。

耸耸肩，摊开手。

“请开始你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