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边怒气冲霄,出了厢房往城阳侯院子而去,来到大门,不顾守卫阻拦一把将人推开。
“将军,将军,没有侯爷准许,不能入内!”
“将军请留步,还请等小人通传后再进去,将军!”
靖边大怒,“都给我滚开!”
争执之间,房门被推开,城阳侯走出来,“靖边将军,这是何故与我守卫在此争执哪?”
靖边神色阴沉,怒声道:“好你个城阳侯,可真有你的。”
“看来将军确实有话要说,随本侯进来吧。”
城阳侯眼神示意守卫退下,靖边便大步跟着进了房中。
“靖边将军,何故大怒,可否说来听听?”城阳侯镇定自若地拿起手中书卷继续阅览。
“城阳侯,你还装蒜!真当本将军不知道,你藏有军队在这附近!”靖边指着他面门高声怒道。
“哈哈哈,”城阳侯终于放下书卷,“看来此事瞒不过将军的眼睛,你想怎么样?”
靖边怒发冲冠,“城阳侯,你居然心存异心,想代替陛下坐上至高无上的位置,你好大的胆子,罪无可恕!”
房中静默了一阵。
随后,城阳侯镇定自若道:“靖边将军,您可知道此话实乃大逆不道之言,传到陛下耳里可是杀头的大罪。”
“呵呵,你也知道这是大罪!”靖边冷笑,“我要把这件事上报给陛下,让他治你的叛逆之罪!”
“哈哈哈哈!”城阳侯大笑出声,“将军,你未免也太小题大做,像个孩子似的天真单纯。”
“你什么意思?”
“将军,西陵当前最大的敌人是燕国的裴端,你却在紧要关头煽动陛下与臣子的关系,企图引起内讧,导致西陵分裂国破,到时你就开心了,是吗?!”
最后两个字,城阳侯提高嗓门,严厉异常。
靖边被他一吼,有些错愕,但很快又回过神来,“城阳侯,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转移重点!”
“呵呵,难道不是么?”城阳侯冷笑,“西陵如此紧急时刻,你却怂恿陛下处理本侯,将西陵搅得乌烟瘴气,你的居心又是什么?”
“本侯只不过带了支军队,就被你污蔑成叛国造反的罪行,到时谁还敢替西陵出力?”
靖边将军被他刺得哑口无言,胸口一起一伏,怒气未消。
城阳侯见此话有用,趁机道:“此番敌人乃是燕国裴端,还望将军知轻重,替西陵着想!”
靖边按压下怒气,尽量让自己平静,“城阳侯,这次的信函,你自去与陛下说明,这封信函本将军不会替你动笔!”
说罢,拂袖而去。
与此同时,城阳侯军营中。
叶苏染采药的事情,不久后传到陆公子耳里。
叶苏染不敢多在军营外多停留,生怕引起怀疑,摘了几株药草后,便回到唐元英的帐中。
为了使他的伤势逼真,唐元英自己将肩膀捅了一刀,此时正昏迷着。
叶苏染刚进帐子没多久,陆公子就在帐子外打了声招呼:“周小姐,可否方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