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二长老派我去燕国，是为了一头玄兽！”杨九虞深吸了一口气，娓娓道来，“照理来说，一头五级的鹞鹰兽，根本不值得二长老如此兴师动众，可是在出发之前，二长老却是反复嘱咐，这玄兽要么生擒，要么斩杀，一旦发现其踪迹，绝对不能让其逃脱！”

“你在燕国见到了鹞鹰兽？”唐南兮继续追问，鹞鹰兽血脉低微，能修炼到五级实属不易，二长老不可能不知道鹞鹰兽本就自身天赋受限，上限早就已经一眼看到头没什么上升的空间了，二长老费尽心思的让当初风头正盛的杨九虞远赴燕国去处理一头鹞鹰兽，于情于理都反常不已！

“没错！”杨九虞点了点头，继续回忆，“按照二长老给的方向，我轻而易举就找到了鹞鹰兽，本以为生擒一头五级的鹞鹰兽对我来说轻而易举，可是真动手之后，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那鹞鹰兽虽然实力算不上强横，可攻击起来却像是疯了一般！”杨九虞眉头紧蹙，“玄兽对危险的感知本就要比人族敏感，照理来说明知不敌，鹞鹰兽毕竟可以御空，想要溜之大吉也不是什么难事，根本没必要拿命拼！”

“那一战我打的艰难，绕是如此最后也没能生擒，甚至说落的个两败俱伤的下场，”事情过去多年，虽然不同于常，可世事诡谲，哪能事事符合常理，所以杨九虞也没有多想，直到这些眼睁睁的看着不少弟子双眸浑浊，皮肤上字纹游走，甚至开始毫无缘由的攻击同门子弟，杨九虞才恍然间发觉，这二者之间实在是有太多相似之处了！

“如今想来，那玄兽失了智的样子，还有眼眸和皮肤上爆发出来的纹络，和那些弟子简直如出一辙！”杨九虞摇了摇头，一阵后怕，她甚至不敢想，当初那一战她若是败了，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是死，还是像那些弟子一般，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