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的像是一潭死水。

唐南兮越来越觉得看不懂元厉，“如果真的一心求死，又何必跑这么远！”

“所以这海里必然有别的玄机！”穆北川难得起了几分兴致，中心岛广袤，他虽然无处不至，可是这南海也就曾止步于此，深处从未踏足。

“啧，陵元老祖总是能找到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唐南兮眼看着海水没过了元厉的头顶，忍不住啧啧出声，“传闻南海深处有饕餮巨兽，无所不吞，这海水涨落就是因为那巨兽的吞吐，上古时期的大能三番五次的潜入海底想要降伏巨兽，可都是有去无回，所以时间久了，这南海深处也就没人敢去了。”

南海盛产浮鳞珍珠，这珍珠华泽无二也就罢了，研磨成粉更是能美容养颜，向来有价无市，所以哪怕这南海险恶，也多的是人前赴后继。

可自打陵元老祖死而复生之后，中心岛处处凋敝，南海也就彻底没了人。

“南海深处有没有饕餮巨兽我不知道，不过这海底倒真有几分玄机。”穆北川大概是用精神力探过了，倏尔睁开眼睛，语气戏谑，“元厉已经到达了海底，他还活着！”

“而且这底下除了元厉，还有活人！”

“活人？”唐南兮尾音上扬，“元厉还当真是给我们指了一条明路！”

元厉虽然比不得乌骅的城府，可到底也不是个白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