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倒是有卖药跟纱布等药用品的,可她伤在后脑也不好处理,没法自己替自己缝合伤口,于是就买了一瓶云南白药撒在伤口处止血,拿出纱布随便包扎了一下了事儿。
然后又买了补血口服液跟一些吃的东西,大快朵颐起来,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都没有吃东西,身子有点发虚,必须得吃饱了才行。
吃完歇息一会儿,在空间随便找个床睡了一觉,等再醒来时,精神跟体能已经恢复,头也没那么疼了。
从空间里可以看见外面的情况,此时张铁柱的家里聚集了许多人,他这么一喊,绑人的事儿也瞒不住了。
一位七十岁左右的老人用烟枪指着张铁柱的鼻子,“张铁柱啊张铁柱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现在人没了,这个责任你要付的,到时候人家来问你要人,你说你怎么办?”
“你要是不把人给找出来,就要被抓去坐牢,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
屋子里围满了人,张铁柱跟王二牛两人跪在地上,全都耷拉着脑袋,张铁柱带着哭腔:“七舅爷爷耶,俺说的是真的,那娘们就,就那么着就不见了,就眨个眼的功夫,俺真的没骗你,俺要骗你我是小狗。”
老支书自然不信,“放屁,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就在你眼皮子底下没了,你说出这话谁信,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人没活过来,尸体你给埋哪了然后跟我说尸体不见了。”
“不能!”
张铁柱一听这话,急的浑身直冒汗,“我的七舅爷爷诶,你问王二牛,他刚走没多久我就跑出去了,这么短的时间我上哪去处理尸体。”
“你让俺怎么说你才能相信,俺真的没说谎,俺要是说谎不光让俺变小狗,出门天打雷劈,走路掉水沟里,让俺一辈子都娶不上媳妇。”
这话老支书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张铁柱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话,目光转向王二牛:“牛蛋你说,你走的时候那丫头是不是死了,你跟我说实话。”
王二牛老实,头也不敢抬:“我我我我,我不不不不不不知道,俺走走走走的时候说要轻大夫来,铁柱哥说不用,他、他说人还活着,我就就就走走走走了。”
“后面的事俺真真真真真不知道,铁柱哥说的对,俺刚赶着牛车到家门口铁柱哥就满村嚷,嚷嚷见鬼了,他没没时间埋人。”
“支支支书,这事儿跟我没没没没关系,都是是是是铁柱哥叫俺做做做的,俺还有老老老老娘要要要要养,求求求支书别别别别把我送送送送官。”
“俺给你磕磕磕头,俺给你磕磕磕磕头。”
围观的村民也在七嘴八舌的议论,他们跟老支书的观点一样,都怀疑是张铁柱把人给害死了然后悄悄的把尸体给处理了。
可这么短的时间张铁柱也确实没有时间处理尸体,这么说姑娘还活着,就是不知道人咋没的。
“张铁柱,我再问你一次,你老实交代,人到底还活着没,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把你交给公安,你到公安同志面前说去,看他们相不相信你。”
张铁柱冷汗顺脖流,话都解释多少遍了,可就是没人信,心里干着急,“七舅爷,我说了你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人真的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我真没骗人,你要让我怎么说你才信。”
“信你??”
老支书哼哼两声,“你骗我还少,人我会派人去找,要是找到了还好,要是找不到谁也保不住你。”
“你们两个把他带到公社给看管起来,剩下的所有人去找人,人受了伤应该走不远,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体。”
老支书又沉思一番,为了他们队上的名声考虑,再次补充道:“要是别的大队问咱们找啥,就说是村里的牛丢了,找牛,谁也不准把绑架的事情说出去,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