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犯啥法，俺姑已经把她许配给我了，她现在就是我媳妇，等我把她睡了，生米煮成熟饭，她还不得乖乖的听俺的话，到时候就算来人了，她哪还有脸回去，还是得留下来给俺捶背搓澡。”

这年头，女人只要被男人破了身子，就嫁不出去了。

王二牛傻傻的点头，很快脑子又拐过弯来，“不不不不不对啊铁柱哥，先前在在在城里的时候你不是说她跟跟跟……跟周晏清睡了么，咋还还破身呢？”

“那不能够！”

张铁柱翻过身来，翘起脑袋跟王二牛说话：“你也不想想城里的规矩多严啊，他俩要是真睡了还不早就被抓起来了，城里可不比咱们乡下能乱搞男女关系。”

“那咱们乡下也不不不不不不不能啊，前段时间咱们村老……鳖子跟二狗他妈搞破鞋不是被被被被被抓住打了一顿。”

“那是他们点背，大白天的在麦草垛里干这事儿被人给看见了。再说了，被抓住也就挨一顿打也值了，还能怎么滴，要是在城里，这问题就严重了，要坐牢的，所以他们不敢，沈云香这小娘们就是存心气我才这么说的。”

“人家是城，城里人，就怕你把人睡了她也不跟你一一一一条心，逃跑了咋咋整？。”

“她敢，我回去就用铁链子把她给拴住，她往哪跑，要是她敢不听话，老子就用牛鞭抽她，俺娘说了，媳妇要是不听话就得打。你哪来那么多的问题，赶紧赶车，不然要是让这娘们醒了就不好办了。”

王二牛点点头，扬起鞭子抽在牛背上，牛疼的往前猛窜一大截，路途遥远，加上路不好走，赶到半夜，又换张铁柱来，就这样，两人直赶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快中午时终于到了张家屯。

“张铁柱，王二牛，你们两给我站住。”

“支支支书！”

村支书手里拿着个烟袋，远远的瞧见两人打村头过来，就叫住了他们两个：“我说你们个不好好下地干活，这是干啥去咧，工分还要不要了，从昨天早上开始就不见你们俩的人影，要是社员都像你们这么做，这地还要不要了。”

张铁柱一见是村支书，从牛车上跳下来，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村支书：“七舅爷，抽根烟，这可是我在城里买的，现在城里人都抽这个，试试？”

村支书低头看着递过来的烟，并没有伸手去接，挑起一边儿的眉毛觑了一眼张铁柱，吧嗒一口烟嘴，吐出眼圈说道：“你当我跟你一样没见过世面，我去县里开会的时候县里的领导同志抽的都是这种烟，还给了我一根，我抽不惯，我就好这口。”

老支书提了提手里的烟袋，看向牛车，“你别打岔，老实说你们这是干啥去了，你们这天天旷工可不是个事儿啊，村里都有意见了。”

张铁柱讪笑着把手缩了回去，将烟盒又给重新揣到兜里，“这干活有工分，不干活没工分，我是不干活，可我也没有让您老给我工分，我吃我自己的粮食，也没花他们一份，欠队上的，我补上就是，他们有啥好说的。”

“我这不是有要紧事才进城，七舅爷，我就不跟你多说了，我还要快点回去，等我收拾收拾下午就下地。”

张铁柱朝王二牛递了个眼神，王二牛重新赶起牛车，老支书看着他们离开，在后面喊：“跟你姑去了一趟城里回来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姑给了你几个钱搁住你这么大手大脚的花，坐吃山空，迟早要花完的，到时候你饿死了都没人管你。”

张铁柱坐在牛车上越行越远，村支书的话被风一吹，早就听不见了。

等到了家门口，王二牛下车帮张铁牛把藏在麦草堆里的一个大木箱给抬出来，王二牛放下箱子就准备走，张铁柱却让他把墙上挂着的麻绳取下来给他。

他自己则把箱子打开将沈云香给抱到了床上，用麻绳困住沈云香的双手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