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包住火的纸，就像没有透风的墙一样。

等大家都缓和过来之后，也没有人再对鹿肉感兴趣，此刻大家都已经没有了食欲。

“难道说许欢欢逃脱了蝙蝠的控制？”晨光怎么也想不通。

的确，这在旁人看来，的确有点让人费解，按理来说，许欢欢应该完全在蝙蝠的控制之下，她所有的行动也都是蝙蝠一手安排的，但是就目前来看，许欢欢出现在孤儿院的确有些可疑。对于蝙蝠来说，他根本没必要来管孤儿院的闲事，就算要管，也不可能就这样简单的拱手想让吧，倒是感觉好像故意把孤儿院抛出去一样。

北国香什么也没有说，她独自一个人来到湖边，望着湖里的自己的倒影。关于许欢欢受到针剂的影响这个秘密，她保守了好久了，目前仅有三个人知道，就连当初莫山山老师和火鸟都不知道，他们仅仅知道北国香给她打下了针剂，但是大家都一度认为，针剂是无效的。

一开始，北国香也曾有一段时间忘记了这个事情，既然只是一个冒险的实验，成功得几率几乎不存在。可是，直到那个夜晚，她来了。

“你肯定知道些什么吧。”不知道什么时候，黄静已经出现在北国香身后。

“嗯。”北国香想此刻也没有必要隐瞒了，蝙蝠肯定已经知道许欢欢已经叛变了。

“欢欢，”黄静安耐不住内心的疑问，她曾无数次做梦，梦见许欢欢独自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夜里，她那孤独的身影，忧郁的眼神，直到梦醒都记忆尤新，她想帮助欢欢，可是，无能为力。“是不是清醒了。”

“是。”北国香回过身来，看着黄静，“对不起，是我隐瞒了她清醒的事实。”

“大概什么时候。”

“就在上次和她交手之后的不到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