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嗯?
陶不潜停下了脚步,那个声音似乎听过。
“对面可是凌州陶家人?”
一个虚弱的声音,同时也是一个略带疑惑的声音。
“是!”
陶不潜答应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无论我们家把人家怎么了,赔礼道歉,磕头认错还是绑架勒索,都认了,现在就希望老爹别惹仇家,除了那个江州的曹家,别人应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对方又问:
“你是谁?”
“陶家的一个仆役,陶老三”
陶不潜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
“罪过啊!”
陶不潜心里忐忑不安
“进来。”
声音又一次响起。
陶不潜缓缓地走向房门,漆黑破旧的小门仿佛那么穷酸,但里面那位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在这荒山野岭能够结阵的,多半不是等闲之辈。
嘎吱。
门被轻轻地推开,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没有点灯。
只是在月光下有一个消瘦的人影,正是前半夜独自饮酒赏月的曹念君。
他坐在桌子旁,地上堆着一堆酒壶。
曹念君指了指地上的酒壶,没有看陶不潜,只是淡淡地说:
“喝光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