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南歌戏弄北堂渊(1 / 2)

南歌从袖子里拿出一锭银子和铃铛,摆在桌面,对北堂渊道:

“银子是武达给何毅的,我去查何毅下落的时候,去银面上刻有的钱庄,跑了一趟。

据钱庄老板回忆,五天前,武达的确在他的钱庄,兑了五百两白银。

兑换白银用到的票子,是当铺银票。”

北堂渊琢磨道:“武达定是被何毅敲诈,手头不宽绰,只能当东西抵钱。”

南歌点了下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放在北堂渊的桌面上道:“武达当的,就是这个东西。”

北堂渊诧异的扯开布包,里面还有一个锦盒。

北堂渊打开盒盖,里面躺着一颗红色玉石,色泽剔透,一看就是好物。

北堂渊微讶,看了眼南歌,笑道:“如此贵重的玉石,当铺掌柜,居然就给你了?”

南歌挠挠下颚,吸了下鼻腔道:“我把腰牌,抵在他那里了。明日还要拿着玉石,去把腰牌赎回来。”

北堂渊点了点头:“我就说,哪有掌柜的,这么大方。”

“纯金打造的金腰牌,他当然乐意。”南歌小声说道。

“……”北堂渊微怔,金腰牌?

南歌是千户,只有银腰牌。

快速摸了下自己的腰牌,北堂渊诧异的看向南歌,果然不见了,“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就在刑部大牢的时候。”南歌有些得意,斜靠在桌边,笑看向北堂渊,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道,“第一次,把你的金腰牌,悄无声息的搞到手了,你没有发现。

还有两次,再把你的腰牌搞到手,我就通过了你的考验。

到时候,你答应过我的事,可不能反悔。

去面圣皇上的时候,带我一起去。”

北堂渊无奈的揉了揉额角,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没事儿,打这种赌作甚!

北堂渊拿起桌上的玉石,往外走:“我现在就去把腰牌赎回来。”

腰牌抵押在当铺,太胡闹了!

若落在歹人的手里,拿着自己的金腰牌闹出什么乱子,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南歌怎么变得越来越调皮了!

北堂渊如是想着,却突然停住脚步,不对啊,南歌不是这种没有分寸的人。

北堂渊讶然,回头看去,扫了眼南歌空荡荡的腰间,明白了什么。

她的佩刀不见了,该不会是逗自己,真正抵押给当铺掌柜的,是她的绣春刀吧?

南歌含着笑意,坐在桌案上,晃悠起两只腿,随手从书籍下面,翻出那几张美人图道:“你的金腰牌,是我刚才在你收这些画的时候,顺手牵羊过来的。

老实交代,方才为何如此慌乱?能让我有机可趁。”

“……”北堂渊低头,摸了摸鼻梁,走到南歌身边,收走那几幅画像,轻声道,“这些都是提亲的媒人,送来的画像,我本是要送还回去的。”ωωw.

南歌愣了愣,安静的看着北堂渊将画像卷了起来,搁置到一侧。

她能感觉得到,北堂渊有点不太高兴。

南歌不解的问道:“你都不喜欢吗?”

北堂渊转过身,看向南歌纯澈的目光,突然觉得有种无地自容的愧疚感。

人家拿自己当兄长,自己却对她有了别样的心思,着实让北堂渊纠结。

他长吁一口气道:“嗯,不太喜欢,都长一个样子。”

南歌了然般的点了点头,将方才随手顺来的金腰牌,挂回到北堂渊的腰侧,从桌上跳了下去道:“你原来不喜欢温婉贤淑类的女子。”

北堂渊解释起来:“一幅画像,又能看出什么。

送那些画像来的媒婆们,都把各自姑娘,吹的差不多,天上有,地下无的。

我哪里有时间,去跟她们一一见面。”

北堂渊并不想提这茬儿,他走到一侧,拿起桌上的铃铛,岔开了话题道:“这个铃铛,是武达的?”

南歌点头:“没错,怀王床底下的铃铛,是武达留在那里的。

他不可能故意留下那么明显的证据给我们,很可能是在仓促间,不小心倒落在现场了。”

南歌又从北堂渊的手里,拿过那块红色玉石,问向对方:“你去宫里的机会多,见过不少宝贝,觉得这玉石,是个什么品阶?”

北堂渊的视线落在盒子里,他徘徊着脚步道:“是个宝贝,估价看,绝不止五百两。”

北堂渊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几份案卷,平铺在自己的桌案上,示意南歌一同来看:“这是那四个江洋大盗犯的案子,一共数十条人命,杀人越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