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斯拿起钢笔指向水潭的方向,石柱不多不少总共有十二根。阿灵问道:
“你想表达什么?这里只有石柱的数量,并没有它上面的古文。还有,就算他把古文写在上面了我们也看不清。”
克雷斯说道:
“我当然知道,石柱上的古文我们都看不见。”
“难道,我们还要再去一次?”
“不用这么麻烦,我已经给石柱拍了照。”
说着克雷斯拿出手机,从相册里翻出石柱的照片。照片有些许模糊,不过还是能够看清上面的文字与图画:
“阿瑞斯,你给我过来!”
“哦。”
小风神看着站起身的阿瑞斯连忙喊到:
“诶!等等!我这里还有事情你还没说完呢!”
阿灵白了她一眼:
“你那个烛风之谷,我们下次再去,现在这里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小风神很不情愿的坐在了克雷斯的旁边,她们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克雷斯的手机。阿瑞斯翻了翻她的图片说道:
“首先,第一根石柱建立在水潭的末尾,它最顶端的图画描述的是一间富丽堂皇的殿堂。并且有一个婴孩被侍女抱在怀中,国王则是站在一旁。所以,这幅图描述的应该是她诞生时的场景。”
“为什么这里的婴孩只有一个,这里的令爱不是指两个人吗?”
“额…这是只国王其中一个女儿的墓室,说不定另一边也是同样的文字。”
“好吧,然后呢?”
“下方文字所讲述的是她出生时的天气与时间,如果翻译过来的话是公园前131年,10月28日,当天天气为晴,这个婴孩的名字是:安东尼娅克里亚斯。”
“嗯。”
“第二根石柱则是建立在第一根石柱的右侧,说明这两件事相隔的时间并不久远。图画原本应该是有颜色的,颜料可能氧化了。这幅图描述的是两个幼女在神像面前祈福的场景,左边黑色长发的是:六岁的(克里亚斯),右边白发的是:十一岁的(廿洛)。”
“那,这里是那里呀?”
(阿瑞斯听后看了看下方的文字)
“这里应该寺庙或者殿堂,她们面前的神像是安东尼娅家族的守护神(安东尼娅帕雷蒂姆),样貌所描述的是一个手持巨剑保卫世人的天帝。他右手托起的书本,书写的是各个族人的姓名。”
“那,她们是谁的孩子呀?”
(阿瑞斯将图片向下翻了翻)
“她们是安东尼娅二世(阿德鲁斯)的孩子,她的孩子根据史料记载大约有十几个。”
“那,为什么她们的形象是被雕刻在一起的?”
“可能她们在成长的过程中都是在一起的,或者是两个人长得很像,像一对双胞胎一样。”
“那,为什么双胞胎要刻在一起呢?”
“在她们那个时代,双胞胎代表着吉利,简单来说就是双喜临门。”
“嗯。”
“下方的文字说:(帕雷蒂姆能够保佑世代,保佑她们不会被任何危险杀害)嗯…或者说,这个家族的人在祈祷之后都能活的久一点。”
(阿灵看了看守墓人的笔记)
“这么说,她们还是存在一些迷信的?”
“也许是吧,接下来是第三根石柱。石柱建立在水潭的左侧,水流在她的面前流过。”
“为什么,这里有一条人造河?”
(阿灵突然问道)
“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突然想到的,你只管回答我就是了。”
“你知不知道一个成语,叫做流金岁月。在古代,水代表着圣洁,同样也表示着人们的岁月与年华。在这里建立的这一条人工河表示的就是墓主人的岁月,河越长墓主人活的时间也越长。一般来说都是一岁半米,也就可以根据这个来推断墓主人的年龄。”
“石柱呢?”
“你看看,石柱建立在人工河的两侧。就说明这些是在墓主人的生平,并且这些石柱的位置也很有讲究,它们是绝对不可以齐平的。”
“为什么?”
“因为,你不可能两件事都发生在同一天。而且石柱上写的都是一些过程,墓主人成长的过程。”
“哦。”
“第三根石柱建立在第一根石柱的左上角,上面描绘的是一位斯文的少女坐在私塾里看着书。这个私塾的名字叫做馨磬堂,她手中拿着的是当时的,具体是什么书这里也没有细写。石柱上是这么写的:
政起34年,连日无雨。小女端坐堂中,朗朗书声令其母甚感欣慰。”
“额?你怎么知道她手里拿的是?”
“守墓人笔记上写的,只不过这上面只说这本和已经消失的魔法有关。”
“魔法?”
“最早的传说是安东尼娅一世用魔法打败了神明,解救了众生。”
“哦。”
“现在我们来说说第四根石柱,还有,石柱并不是为了顶住陵墓的穹顶,因为石柱和穹顶是分开的,第四个石柱建立在水潭之中。
但这根石柱的壁画不是画上去的,和其他石柱明显不同——这是浮雕。描绘的是一位少年躺在一叶小舟上的场景,还有一位少女坐在少年的身边。”
“少年?”
“准确来说,应该是短发的克里亚斯很像一个男孩子。下方的文字是:
政起37年,夜已深,巡船往复。其姊端坐于旁,小女轻狂势必游于四方。粼粼微波,映与望舒之色。小女现已金钗之年,其姊则为花信年华。”
“什么意思?”
(阿瑞斯白了她一眼)
“金钗就是说十二岁,花信年华则是二十四岁,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那,你接下来可以别说文言文吗?我听不懂。”
“好吧,我会翻译给你听,你满意了吧?”
“嗯。”
“第五根石柱建立在第四根的左上角,同样也是一幅浮雕。刻画了墓主人在竞技场决斗的场景,墓主人手持长剑与盾牌在她的面前站着一个强大的对手。第二块浮雕是她的头盔已经碎裂了一半,但她手中依旧紧握着长剑。在她的面前血泊里躺着她的是对手,对手已经被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