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师特意叮嘱,你二人此去凶险,如今有一法,不知可愿听否?”任若远不接对方的茬,拿起地上的桃木剑,心想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
“你知道我们去何处?”古秋月虽然阅历不多,但足够机敏,立刻发问。
“可是为了城郊裸尸案?”任若远昂首挺胸,一手指着远方,自信说着。
点了点头,古秋月惊讶,再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番,还是没看出什么来。心中思虑再三,还是信了对方的话,恭敬说道,“还请指教!”
宇文炳天在一旁站着,也不说话,他发现这个叫欧阳镜的陌生人,衣服宽大不说,鞋子似乎也不称脚。但是从其言谈举止来看,没有一点慌张。直到看见对方拿起桃木剑,只暗骂一声,背上的背篓已经够重了,怕是又要多些负担了。
果不出其,任若远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桃木剑卖了个好价钱。
别了任若远之后,两人一手握一把桃木剑,开开心心上路了。
“大小姐,你还真信那人说的话?”宇文炳天心里犯着嘀咕,鬼神之说,虽然自古常有,但是他是不信的。
“欧阳先生说的有理,城郊裸尸案必有冤屈,老人们常说,有冤屈的人死了,会化身厉鬼!”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古秋月心里本来的平静没有了,虽然也有些害怕,但还是强打着精神,安慰宇文炳天,“侍卫丙,别怕,若我帮其沉冤得雪,他们便能得以超脱!”
宇文炳天点点头,自己心中并不害怕,但是对方言语之间,有保护自己之意,心中是很暖的。
两人又走了几里路,看见杂草掩映中,有一个刚刚抛开的大坑,几根白骨若影若现,一股臭味直冲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