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很快过去,凌璎洗漱过后,便是准备去祠堂接受惩罚,祠堂门口,许澜二人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凌璎说道:“真是有难同当啊”三人进入祠堂后,见四下无人也自顾自的玩了起来,只有来人了,才装模作样的跪了起来,期间凌云偷偷的来了几次,给她们送了食物和一些水,便又是灰溜溜的跑掉了,生怕被他三叔见。
第二天,凌璎独自出了门去逛街去了,不是凌璎不喊许澜她们,虽然二当家惩罚了她们,但是她们的父母的气还没消,禁止她们出门,而凌璎也是因为她父亲太忙,不能时刻盯着她,所以松散一些。
凌璎正准备出门,突然想到前两天发生的事情,出门前还是去告诉自己的父亲一下吧,不然又得受惩罚,想起前一天虽然跪的时间不多,但仍然感觉膝盖疼了一下,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便是起身去往了大厅。
大厅之内,人并不多,只有押送极贵重货物的商贾才会到这里来,而接待这些商贾的人,便是三位当家中起码得一位,或者三人都在。
凌威镖局对待每一位客人都是客客气气的,从不会因为自己店大就去欺瞒顾客,这也是这些顾客放心让凌威镖局送货的原因。
凌璎看着那与一位穿华服的商贾在交谈中的父亲,也没有进去,转头告诉了旁边的下人,回头三位当家忙完之后,告诉他们一声就好。
凌璎就这样出了门哼着小曲走在大街上,不愧是人口上百万之多的丰邑城,凌璎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脸庞,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凌璎随意的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脚下一片轻盈,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应出丰邑城的富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