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虞候和几个金丹主官来到众人面前,脸色有些难看,但还不至于怒言相斥,
没人回答他,只方中回面带愧色,
强永信就有些后怕,他曾经千辛万苦的想和那个司空府陪戎近战而不成,本来还以为是对手不擅长,畏惧了,现在看来就根本是认为他没有资格,这让人心头很不舒服,还没法说,因为差距巨大。
周虞候瞪了他一眼,
看众人有些不服,于是就问方中回,
方中回摇摇头,却没开声;因为他很清楚危固的实力,和他在伯仲之间,强也有限。
周虞候看着众人,冷笑道:
在几个虞候典军的注视下,大群的司戈翊卫们悻悻离开,这一次的司空府剑修来袭,开始的莫名其妙,结束的尴尬无聊,本来一场很普通的挑衅行为,却把自己的脸面给搭了进去,何苦来哉?
但弟子们走了,事情却还没结束;司徒府从来也不是一个能够忍气吞声的地方,怎么可能吃了这么大的亏却不还回去,都说司徒府人耿直豪爽,但能在全真三府鼎立的格局下泰然自若,毫不吃亏,又哪里可能真正头脑简单了?
一名典军看向周虞候,在现在的司徒府,周虞候是除两位府主外权势最重的三名虞候之一,又正管府中内务,所以像这种事当然就以他的意见为重。
全真三府鼎立,互相之间明争暗斗,龌龊不少,这些年下来多亏了周虞候在其中运作,私下里被大家称为司徒府智囊,其为人谨慎周密,和司徒府其他人的大大咧咧完全不同。
周虞候也不推辞,
那位典军就很不解,
周虞候冷冷一笑,
虽然有典军就觉得这样行事有欠光明正大,但确实这样做万无一失,他们很清楚司空府剑修的构成,真论战斗力来说其实是不如司徒府的,包括他们那两个真传弟子,孙开愚和李叔伦在内。
这个候茑是个异类,没有第二个。
有人却觉得这个主意很高明,